锦成换上。
散着如墨般的乌发,慕锦成歪在香妃榻上犯懒,顺手抄了小几上一本书,随手翻了翻。
只看了几页,便觉无趣,将书放在头下枕着,慕锦成痴痴盯着房梁一处发呆。
他二十二岁穿越而来,如今好不容易熬到了二十岁,想来再浪荡两年,他就该回去了,来时赤裸裸,无有片缕,走时,他也不愿带走分毫,不仅是钱财,还有感情。
欠祖母和母亲的亲情,注定是还不上了,他不能想象,若有一天,他凭空消失,她们该怎么面对,必定是要撕心裂肺般的痛的。
亲情已是难以背负的大山,他不愿再有男女之情的羁绊,若他有朝一日归去,连累旁人做了寡妇,哪怕是他不喜欢的人,他也不愿坑害,故而,他一直闹,期待着能把事情闹黄,可今儿看起来,他惯常用的杀手锏基本没啥用,他们是铁了心要给他娶亲。
慕锦成烦躁的翻了个身,右玉端了碗红豆小元宵进来,见他眉峰微拧,满脸不悦,遂开口道:“爷,这是老太太特意赏的,说你平日最爱吃这个。”
“我心里不快活,肚子涨得慌,怕是有些积食了,吃不得糯米粉做的圆子,既是老祖宗赏的,你们几个分吃了吧,只说我尝过了,味道很好。”慕锦成心情郁闷,随口说了个谎。
右玉只得将元宵转手递给身边的小丫头,叫她们端去吃了。
“爷,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喊谭先生来?”右玉俯下身子关切地问。
慕锦成想得脑壳疼,却半点法子也没有,他捏捏太阳穴道:“无事,只是今儿天气好,暖融融,让人有些犯困呢。”
闻言,右玉赶忙探手在他额头上靠了靠,说道:“今儿与二老爷比试,可不是耗费了太多精气神嘛,不如去屋里睡吧。”
“懒怠动弹,正巧阳光好,我在这儿躺躺吧。”慕锦成慵懒道。
右玉无法,只得去捧了羊毛被来给他盖上。
慕锦成迷迷瞪瞪睡着了,眉头却还是拧着,似有多少离愁别恨缠绕心头,右玉看了看他,摇头走开,坐在在不远处的凳子上绣花。
傍晚时分,慕锦成一觉醒来,吃饭洗漱睡觉,一切照旧。7问
自此以后,日日如常。
然而,在这些未曾改变之下,他仿佛换了一个人,再没有胡闹,每日到祖母和母亲处晨昏定省,跟着熊永年练功,闲时写字作画,慕绍堂和慕绍台只当他吃了教训,迷途知返,寇氏和卢氏心里虽高兴,却又暗含一丝不安,仿佛吃甘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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