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而且我问过陶嬷嬷,她只说你走了,可见,她也说不准你是老老实实回家成婚,还是继续跑路,所以不敢说真话!还有……”
慕锦成心乱如麻,一把抓住她的手指头哀求:“祖宗,你小点声吧,一会儿把爹娘祖母招来,你与他们说吧。”
顾青竹鼓着腮帮子,强行把剩下的话咽下去。
细长的手指攥在手心里,温热柔润,慕锦成恍惚有了心定的感觉。
“旁的不说,我今儿算是救了你的命吧,我又不要你金银答谢,只是想回家,你晓得我弟妹还小,老爹更是连自个都照顾不好,这叫我怎么放心,你把这当报答也好,或各取所需也罢,反正到了三月,我就要回去。”顾青竹抽出手,压低声音说。
听了她的话,慕锦成心里很不是滋味,阴差阳错,他们遇着了,还万分曲折的成了亲,可惜,她的心不在这里,更不在他身上。
慕锦成望了眼窗外,满地的雪反射着冰冷的白光,“三月还早,到时再说,这会儿都快二更天了,早些歇着吧,明儿还有的应付呢。”
顾青竹听他这样讲,只当他是顺水推舟地答应了,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怎么睡?”屋里只有这么一张大床,顾青竹为难道。
慕锦成没好气地说:“自然是一起睡!”
“你睡地上!”顾青竹毫不犹豫地说。
“这是我的院,我的床!”慕锦成蹬了靴子,翻身上床,四仰八叉地睡在被子上。
顾青竹拿眼刀剜他,偏这无赖假装看不见,还在床上打滚,嚣张至极。
“得了,看在你救我一回的份上,我留一半给你睡,要是你不想冻生病就上来。”慕锦成拍拍床里面。
顾青竹咬牙,这会儿虽说是正月里,可还是四九天呢,外头下着雪,若是坐一夜,可真会病倒的。
她气闷地坐在妆台前卸钗环,因她从来没戴过,这会儿那些垂挂的金穗子缠了头发,自个摸索,一时很难拆。
“我来吧。”慕锦成从床上起来,帮她一点点解。
顾青竹本想让春莺来帮忙,但她不惯使唤人,又恐她们睡了,只得由着慕锦成给她摘钗拔簪。
难得平日里像只小老虎的顾青竹此刻手足无措,安静如斯,将她半围在怀里的慕锦成倒是受用,又怕弄疼了她,头低的只差吻上她的发顶,两人的影子映在窗幔上,显得恩爱缠绵。
“去洗洗再睡吧。”摘下最后一朵鬓边珠花,慕锦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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