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我喝了呀。”顾青竹有些迷糊。
“春莺,你眼花了!”慕锦成瞪了她一眼,一把揽住顾青竹的肩,裹挟着她往外走,“咱快着点吧,一会儿迟了,又要被那些老刁奴们说三道四!”
春莺被他一唬,不知道哪里说错了话,遂不敢再提,急急追出门,将披风罩在顾青竹身上。
二月初的早上,寒霜未退,冷意不消,三人走进朝晖院听回事的屋子,就见熊永年和茯苓已经在那里了,他俩见慕锦成也来了,相互看了一眼,却没有说什么,只上前行礼问安。
熊永年交握着手道:“少夫人,趁这会儿各处管事娘子还没来,小的先说个事,按惯例,咱私学里春上会招一批少年进私学,学习经管之道,为三生培养将来的掌柜,这些人学习过程中,要通过层层考核,最好的才会留下来,通常十存二三就算好的。
这些人进了私学,吃穿衣宿都是三生负担,若是被淘汰了,还有一笔返家费,如此约莫一年需要七八万两银子,您看是您现在拨,还是等夫人痊愈后再拨?”
顾青竹细细听完,开口问:“招考是什么时候?”
“今日初五,三日后~进行。”熊永年不慌不忙道。
顾青竹微微思量会儿说:“一次拨一年的费用,七八万不是小数目,母亲病着,私学招考不能耽搁,不如我先拨四万两,余下的,待日后再拨。”
“好,听少夫人安排。”熊永年点点头,退到一旁。
今儿一早茯苓找他,说卢氏有意让他难一难顾青竹,他便拿这件事来考她,知轻重,留余地,处理得当,倒是令他有些意外。
说话间,外间婆子差不多都来了,聚在廊下,叽叽喳喳说笑个不停。
“让管事嬷嬷们都进来吧。”顾青竹坐在正位下首的椅子上说。
茯苓挥挥手,门口的小丫头机灵地撩开门帘。
众婆子鱼贯走进来,一见主位上空无一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俱都把目光投向顾青竹和歪在椅子上埋头嗑瓜子的慕锦成。
“诸位嬷嬷昨儿大概都听说母亲病了,我是她儿媳妇,理该为她分忧,故而今儿我代为管家。”顾青竹扫了眼底下的人,轻轻浅浅的说。
跟着卢氏身边学习了一段时候,顾青竹已经知道了管事嬷嬷的姓氏和所管之事,见着那些人,心里也大概知道有哪些方面的事要解决。
见今日是个十几岁的娃娃当家管事,众婆子面面相觑,谁也不想做第一个回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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