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问各家掌柜的。”
慕锦成看过去,哭的心都有了,在他爹手下管铺子,少不得要经受各种捶打,他娘怎么能这么狠心,是亲生的吗?
慕绍堂冷哼了一声:“你既敢接聚宝,还签了入股契约,自然是你去管,难道还要我派人去吗?谁给你背这个黑锅!”
“锦成!你……”闻言卢氏变了脸色。
她虽是个内宅妇人,但掌家多年,外头大户人家的事情,她多少知道些的,从肖添寿离奇失踪到聚宝钱庄被疯狂挤兑,她有所耳闻,也思量过,这会儿听了这话,自然吓了一跳。
慕锦成垂头低语:“我只是不忍阿骏家破人亡,家业被毁,想要帮帮他。”
“帮他?”慕绍堂冷嗤一声,“这天下穷苦人那么多,你帮的过来吗?南苍县哪年冬天不冻死人,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有今日,难道不是因为他平日不求上进,混吃等死该得的结果么!”
慕绍堂的话像针一样扎在慕锦成心上,痛得抽搐:“爹,你何必指桑骂槐,我只是用青竹的钱帮他渡过难关,并没有动用慕家分毫!”
“哼,好一句,没有动用慕家分毫,你的脸,你的名字,哪一个不是打着慕家三生的标记,去掉这一身皮囊,你当你是谁!”慕绍堂厉声道。
顾青竹起身跪在地上:“爹,这不关锦成的事,都是我的主意,是我刚跟师父学了点皮毛,就想四处卖弄,不想闯了天大的祸,您要责罚,就责罚我吧。”
听顾青竹称他锦成,慕锦成心里又酸又涩,她从未这般亲密地叫过他,刚才在来时,他还让顾青竹将责任推给他,这会儿,她倒抢着领罚。
慕锦成挨着顾青竹跪下:“青竹是一介女流,她说什么,旁人怎会信,爹说得对,我是慕家人,错都在我,要打要罚,我一人承担。”
看他们两人并肩跪着,一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模样,在场的人无不感慨,一时倒静得落针可闻。
良久,就在慕锦成顾青竹的腿都跪麻了的时候,寇氏开口道:“绍堂,聚宝钱家的变故来得突然,肖老板在时,经营还是不错的,他儿子也就是刚刚接手,约莫是周转不灵,倒也不至于烂到根上。
正所谓,救急不救穷,你当初不肯对宋家卖赝品赔钱施与援手,我也不怪你,毕竟你小妹不在了,他们欠着我们大笔的旧账还不上,可聚宝不同,锦成既然已经插手,咱三生担不起出尔反尔的名声,你总可以想想法子。”
慕绍台面上端着,低声道:“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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