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溪遣了院里的小丫头,自个避到厢房,长宁很快进来,直接进了慕明成的卧房。
“我的伤还有多久才能好?”慕明成敞开衣裳,低声问换药的长宁。
长宁极轻地抹药,担忧道:“现虽已开始结痂,但仍需好好休养,今儿,爷坐得久,扯着伤口,很疼吧。”
伤处传来一阵阵的抽痛,慕明成咬牙忍着:“这伤来的太不是时候了,我知道这会儿,定有人想要在斗茶大会上看慕家的笑话,若搁以前,或许他就得逞了,可这回有了顾青竹,这胜败可就不好说了。”
“可少夫人是山里来的,恐怕只会煮大叶子茶,茶艺这种高雅的事儿,她恐怕见都没见过,纵使她能跟爷学得了一些表面功夫,但在明眼人眼里,不过是徒有其表罢了。”长宁叹了口气,接着说,“小的斗胆劝爷一句,您的身子这次伤得重,再经不起折腾。”
“这次比赛,我是不行了,但你也太不了解她了。”慕明成眯了眯眼,“蒸青茶饼,两家面馆,彻查风园,入私学,拜师父,凡此种种,只要她想做的,我瞧着,还没落空过,最重要的是,你瞧瞧三爷最近的变化,就晓得她并非寻常山野农女,昨日她能不计前嫌,为慕家折返,将来必是胸中有丘壑,心有大智慧的人。”
“爷好似很欣赏她。”长宁为他掩上衣裳,垂首道。
慕明成浅笑:“这样的女子,有胆识,有气魄,可远观不可亵玩焉,得她,慕家之幸,锦成之幸!”
“我仍觉得谭大小姐好。”长宁嘟囔了一声。
“嗯,她也很好。”慕明成嘴角弯起,薄唇完美得像一轮新月。
安溪端了饭食进来,长宁扶他起来用餐,不过是些简单的菜肴和米饭。
朝晖院里,卢氏不停地给慕锦成搛菜,又心疼儿子晒黑了,直把杏仁牛乳端到他面前。
“娘给的,你快吃。”慕锦成将碗转到顾青竹手边。
卢氏又将蒸鲑鱼递过来,慕锦成照样传给身旁的顾青竹。
眼见母亲面色不善,慕锦成转头对自个媳妇严肃道:“你最近好好吃饭,注重保养,过几日就得上台打擂,慕家一门荣耀可都系在你一人身上,若是有个差池,谁担得起责任!”
顾青竹抬眸看了他一眼,婆母坐在一旁,她表现得很温婉,轻声细语地应了一声:“哦。”
“别嘴上答应得好听,把这个吃了,还有那个。”慕锦成霸道地指挥,几乎将顾青竹面前堆成了一座小山。
卢氏停了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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