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明成午休后,正在书房审查账目,他一边算账,一边伸手摸碟子里的糕点,手指划了一圈,却是空的,他不禁抬头看了一眼,对外间说:“安溪,添些点心来!”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呢,二哥,尝尝青竹做的新糕点。”门开了,慕锦成的脑袋探了进来。
待看到他们身后的谭子衿,他不免有些惊喜,眼眸中一片温柔,他丢下账目,迎上去道:“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二哥是嫌我和青竹多余吗?”慕锦成促狭地笑。
“三弟,你别乱说!”慕明成拧眉,他低低斥了一声,语气却是极温和的。
慕锦成抿唇一笑,歪在椅子上,谭子佩微微抬眸看了眼慕明成,又迅速低眉,瞧见他走路有些不稳,眼底心里俱是担心。
安溪送了茶,四人围着在桌边,慕锦成着意拉顾青竹坐在右手边,而腾出左边的位子给他们两个坐。
慕明成是坦荡君子,纵使谭子佩是他打小就定下的娃娃亲,对她仍旧彬彬有礼,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并不会越雷池半步,做过多亲昵之举,四人交谈中,眼神偶尔交汇,也是清清淡淡,与旁人无异。
四人坐着喝了一回茶,吃了茶糕,谭子衿见他桌案上还散着很多账册未看,心下不忍道:“明成哥事务繁重,还请多多保重身子。”
慕明成淡淡地笑:“无妨,每日看惯的,若让我整日闲着无所事事,专门养病,反倒要病症加重了。”
“二哥,你这十年就不累的吗?”慕锦成叩着桌面道。
“累呀,你快来帮我吧。”慕明成面容温和,像春日拂面的暖风。
慕锦成挠挠头,有些讪讪然道:“爹上次说等问过廖青,就让我回来帮着管铺子,可这些日子慕家上下都在忙斗茶大会,他约莫忘记这茬了。”
慕明成点点头:“嗯,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斗茶大会,若是成了,咱家的茶业将是宁江城最大的一家,到时少不得再买茶山,扩建工坊,有的忙呢,若是不成,爹只怕要受打击,他上了年纪,身体不济,外头还得咱们兄弟撑着,自然也是要忙的。”
“青竹上过私学,又是妙机道人亲点的徒弟,我想,不管斗茶大会成不成,都让她出去管铺子,要不然,白耗在内宅,可惜了她的才能。”慕锦成将茶糕往兄长面前推了推。
“让弟妹出去抛头露面,你真这样想?”慕明成有些吃惊。
这世上的男人都将女人困在高墙大院里,相夫教子,伺候老人,更有那些贪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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