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等明日上议事厅了。”顾青竹点头回答。
韩守义在一旁说:“少夫人看了去年的茶,说有法子处置,只是价钱……不太好,还请老爷定夺。”
“哦?”慕绍堂有些惊讶,转头道,“什么法子,说来听听。”
慕家茶从来没像去年那般积压过,几乎将他愁白了头,他四处想法子,在年前拣好茶多少卖出去一些,可眼巴前春茶已经上了,谁还会买隔年的茶?
“是这样的,爹,我想在面馆推广茶食,旁的都是寻常食材,只这茶叶难寻,我瞧见库房里的,一时就动了这个心思,只是茶食本小利薄,没法按正价买茶饼。”顾青竹捻了捻袖边的花纹,有些忐忑道。
“这……”慕绍堂沉思。
去年的蒸青茶饼赔本已是定局,就是他冬日卖出的那些茶,说到底也是赔钱赚吆喝,心里舍不得好茶蒙尘罢了,至于价钱早就不能与当初市价相比了。
现下,库房里夏茶秋茶居多,再放下去,待到梅雨季节,恐怕只剩霉烂的下场,若是能派个正经用场,倒也不亏。
想到这里,慕绍堂道:“你是我慕家媳妇,用茶哪里还需花钱买,用多少只管拿了去就是了。”
闻言,顾青竹愣住了,她转头望了望慕锦成:“这……”
“谢谢爹成全!”慕锦成聪明得很,立时欢喜道,“面馆虽说是青竹的,但茶食,我们会注上三生的标识,打包的油纸上也会印的。”
慕绍堂有些意外这个儿子的机智,他分明只是单纯不想浪费茶,三生名头足够响,也根本无需这种不起眼的宣传,而他这样做,奠定了三生对茶食的所有权,而茶食和炒青同时出现,也间接证明正宗炒青出自慕家。
当下,茶食比炒青更容易做,也能更早地渗入到人们的寻常生活中去,久而久之,人们会牢牢锁定对炒青出处的认知,名声远比暂时的获益更重要。
明面上,这批陈茶分文不赚,却背后的好处却不可估量。
“这回双赢的算盘打得不错,这小子何时这般长进了?”慕绍堂心中暗喜,面上却沉静无波。
“对对对,茶不能白得,利钱我会和韩掌柜在商量的。”顾青竹补充道。
“算了,一家人谈什么利钱,你那点小买卖一年能挣下多少,还供着那些人的开销,三瓜两枣的,也就顶个房租钱,自个留着花吧。”慕绍堂呷了口茶,摆摆手道。
慕家家大业大,不怪慕绍堂看不上,就算面馆一年能挣出几千两银子,他也没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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