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贡茶,品质上一定不能出错。
守义,你今儿就着手选人,记住,牢靠第一位,另外,放陈茶的屋子靠里,僻静,今日尽快腾空,明儿就开始垒灶,再加砌一道墙与外头隔开,防着有心人窥探。
明成,你的伤好了,明儿就带人到茶庄上亲自盯着,咱茶山的茶要应采尽采,别让他们偷懒,另吩咐下面的茶行,要加大收茶力度,进山收购或者适当涨价都可。”
慕绍堂指挥若定地分派事项,如一位战场上的将军般运筹帷幄,韩守义和慕明成俱都无声地点了点头。
“爹,我们做什么?”慕锦成试探着问。
“眼下炒青最重要,你们俩就在茶行帮忙吧,别的铺子若是有事,我会让人去叫你。”慕绍堂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因着顽劣,慕锦成从小见他,如同老鼠见猫,父子俩仿佛天生犯冲,不是儿子挨打,就是老子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久而久之,彼此越发看不对眼,也更没有什么话说。
如今这般融洽,也不知是从哪一日开始,好似暖阳融化了寒冰,父子之间的天堑渐渐弥合了。
慕绍堂的目光在顾青竹的脸上扫过,难道这个媳妇还真应了二弟那句话,是福旺财旺家旺的旺夫命?
慕明成看着慕绍堂眼中过于明显的赞许,心中不免微微酸楚,他是长子,打小就被人捧成商业奇才,为博父亲一个笑容,一句赞美,背地里不知付出多少努力,而今,难道真的要嫡庶有别?
“好。”慕锦成喜滋滋应了。
他只要和媳妇在一起,心里就畅快了。
几人又说了会儿话,熊永年突然来了,说,柳家大爷来访。
慕锦成不敢隐瞒,将昨日傍晚的事,原原本本说了。
慕柳两家向来没什么来往,这会儿,冷不丁造访,旁人不知道这个内情,定是有很多猜忌,故而慕绍堂并未露面,只让慕明成代为接待。
作为赔罪,柳青带了不少礼物,慕明成客客气气见了他,两人说了会儿话,自然拐到了炒青上。
好在,他除了表示祝贺和羡慕外,并没有说什么其他的话。
慕明成含笑应对,并没有套出他的话,自然也不会提其他实质性的事了。
两人打太极似的你来我往,柳青略坐了会儿,便起身告辞。
慕明成让熊永年在府里库房寻了些布匹补品作为回礼,一直将他送出大门,并着意在门口站了会儿。
他好些日子没出门了,只觉外头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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