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你回来啦!”慕锦成听见她的声音,本是高兴了,可一见她的脸色,立时像锯了嘴的葫芦,哑了。
“你为什么不喝药不吃饭?你若这样,我明儿就叫熊管家将你接回去,由着你在蕤华院闹!”顾青竹冷冷地看着他。
“不,我不回去!”慕锦成一口否认。
“那就喝药!”顾青竹接过春莺的药碗,往他面前一递。
慕锦成老老实实接过,一口灌了,连苦也不敢说。
春莺收回碗,低头行礼出去了。
顾青竹没给他蜜饯,而是板着脸坐在床边小杌子上说:“谭先生家的鲜叶送得及时,现下,离贡茶期限没几天了,茶房那边都在赶制蒸青和炒青,我今儿不过和韩掌柜多说了几句话,你就这么闹,若是以后晚间赶工,你还不得把房顶掀了!”
“青竹,我以后不这样了!”慕锦成低眉顺目地小声道。
他的手指悄悄勾顾青竹的衣角,像做错的小孩,乞求原谅。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顾青竹肃着脸,威严地说。
“哦。”慕锦成捻她衣上的花纹,几如蚊吟。
见他消停了,顾青竹便让春莺摆饭,两人依旧在床边吃,顾青竹生气,今儿没服侍他,只将一个勺子塞到他的左手里。
慕锦成不敢像昨日那般要这要那的折腾,他本不惯用勺子吃饭,又是左手,一时间,饭菜吃的少,撒的多,幸亏,顾青竹给他预先铺了一大块布,才没有弄脏被褥。
“青竹……”慕锦成第三次将鸡肉丸子舀掉了,他苦着一张脸,可怜兮兮抱着碗。
被他的目光盯着,顾青竹终于心软,只得夺了碗来喂他。
两人吃了饭换了药,夜深休息,慕锦成自始至终一句话也不说,像个霜打的茄子似的,这倒让顾青竹不适应了。
“我今儿和韩掌柜说炒青,谈了价钱的事,咱们完成了贡茶,还得为后面的夏茶和秋茶做准备。”顾青竹在窄榻上铺被褥,埋头说道。
“我晓得了,你为慕家,为三生尽心尽力,我今儿不该闹脾气,拖你后腿。”慕锦成瓮声瓮气地说。
“我知道你一人躺在屋里无聊,又担心我,说吧,风雅集上都说什么了?”顾青竹折身在他脸上亲了下,而后躺在榻上。
慕锦成心里酥麻,比任何一次被亲都激动,他甚至有点没出息地想要哭了。
顾青竹就有这点好,她是爱憎分明的人,你若真做错了,她该怎么说还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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