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火烧了半个山头都没被发现,可见平日里就不上心,如此,炒青蒸青对王家来讲,都是挣不了大钱的,根本不会在这上面多花心思。
他们对金家更有兴趣,前几日,王延晋不知打哪儿知道我们和金家谈崩了,他还想托我撮合,被我一口拒了,今儿想来,只怕是又添了一个记恨的。”
慕锦成愣了愣,老爹的分析透彻明了,他有些懵,当初,他整日与那帮家伙厮混,老爹到底是真管不了,还是有意为之,只为通过他一探别家虚实?
而那些个家伙,面上装愚钝痴傻,骨子里都不是省油的灯!
慕锦成觉得自个二十年来白活了,愚蠢至极!
见慕锦成一脸错愕不搭话,慕绍堂继续说:“还剩杜家和谢家,虽不能听他们言语,但心思约莫也差不多,说到底,不过一个钱字作祟罢了。 ”
“那我们如何办?” 慕锦成这会儿是打心眼里佩服老爹,诚心诚意地问。
“你二哥是必须救的,故而,熊永年肯定要去一趟燕安城,至于你……”慕绍堂定定地看他,“还做你的三爷,只是凡事要留心眼,你大了,将来也会有孩子,慕家终归是要交到你们手上的,如何来做,不消我多说。”
“爹!”慕锦成惶惶地叫了一声。
不知是他多心,还是这两日事烦,他怎么听着老爹像在交代遗言?
“你今日喝了不少酒,快去歇着吧。”慕绍堂连咳了几声,挥手道。
“那我们走了,爹好好歇着。”顾青竹拉了慕锦成的胳膊,两人离开。
雨后的夜,风里都是泥土的味道,腥而冷,两人在昏黄的灯火一起回蕤华院,为防隔墙有耳,并不敢提什么,竟然一路无话,默默回来了。
柳婆子熬了薄薄的粥,慕锦成喝了半碗,便吃不下了。
“怎么了?”顾青竹坐在一旁喝茶陪他。
“青竹,我觉得我傻透了!” 慕锦成拉住她的手,满是悔意。
“打今儿起,用心努力,并不算迟。” 顾青竹翻手覆在他宽大的手背上。
她的手骨节分明,细而长,与他的大掌比,实在太小了,可却温暖而有力,让他一下踏实了。
“青竹,你怎么这么好。”慕锦成呢喃。
顾青竹不说话,自己喜欢的人啊,顺境逆境,不都得一块走吗?
第二日一早,熊永年来辞行:“少夫人,老爷病中,夫人身子也不爽利,府里少不得麻烦你,我此去,每两天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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