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咳嗽不止。
“娘!”顾青竹赶忙帮她抚背顺气。
“那到底可见着二哥了?”慕锦成急切地问。
“后来宁渡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找了一位和我们二老爷一样的四品武将,通过他的关系,才得以见到二爷。”庆丰突然哽咽,“可怜的二爷本就身子单薄,在狱中被折磨多时,他原本伤的那条腿又被打折了……”
庆丰再次忍不住泪奔,屋里人俱都身上一凛!
“后来又如何?”慕锦成额头青筋直爆,愤怒地问。
“后来,老爷花了大价钱买通狱卒,请了个大夫给二爷看腿,但到底迟了,只怕这辈子都……”庆丰咬了咬后槽牙,气恨道:“老爷为了早日将二爷救出来四下打听,可还找到没有什么眉目,就被刑部抓了,说是伙同七王爷勾结海寇,游说大臣,意图造反!”
“这……”顾青竹倒吸一口凉气。
饶是她不甚通晓律法,也知造反是死罪,慕绍堂被施以重刑,明显是要屈打成招,构陷忠良!
庆丰接着又说:“老爷被突然抓了,宁渡也在同一天意外失去了联系,我和冯渊只好去找那个狱卒,在另一家钱庄,用他的名字存了一万两,他方才答应用一个将死的死囚替代老爷,对外只说是打死了,借扔尸之际,我才侥幸连夜带着老爷回来!”
听了他的话,慕锦成定定神,朝他伸手:“你起来吧,无论如何谢谢你。”
“都是我护佑不周,方才出了大乱子,我有何脸面当得起谢,合该请三爷责罚!”庆丰哑声道。
慕锦成一把抱着他的肩膀,用力摇了摇:“若你真要受罚,就和我一起救我二哥吧!”
“在下听三爷安排!”庆丰挺身站立。
卢氏发疯地抓住慕锦成的衣袖,嘶哑地叫:“不,不,锦成,你不能去!”
“他是我二哥啊,他被冤枉下狱,备受折磨,娘,你不心疼吗?”慕锦成讶然道。
卢氏拼命摇头,手上紧攥着不松:“他不是你哥,他已经把你爹害成这样,断不能再害你了!”
“娘,你急糊涂了!”慕锦成反身拥住卢氏,安慰道。
“他不是你哥,你才是慕家唯一嫡子!”卢氏眼泪扑簌簌掉落。
坐在桌边写方子的谭立德手一抖,一大滴墨晕在纸上,他只得重新拿了一张来写。
“啊?!”这话如同一个焦雷,将慕锦成打蒙了。
慕锦成忆及之前种种,方才发现,如论慕明成如何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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