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肯定,有人要将他,将慕家置之死地!
罗霜降抱着囚车的柱子哭得梨花带雨,慕绍台将手搭在她的手背上,柔声安慰:“夫人莫怕,你信我,我是被冤枉的,待我到刑部说明了情况,很快就能回来了。”
“老爷,老爷!”罗霜降紧紧抓着他的手,好似一松,他就不见了。
江岑站在台阶上骂兵士:“你们都瞎啊,还不把人赶开!”
顾青竹和秋雁奋力抵挡那些兵士,防着他们拉扯罗霜降,兵士们虽是奉命行事,但也不是强匪恶霸,见两个女人如此拼命,难免动了恻隐之心,只是象征性的拖拽。
江岑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巡街的衙役早飞跑去告诉苏瑾,他这会儿急匆匆带着人赶来。
苏瑾并不认得江岑,拱手道:“刑部到此办案,怎没有知会本县?本官也好全力配合。”
江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谁还不知道你们的关系,若是提前告诉你,我还能抓得住人吗?”
苏瑾不卑不亢道:“这位兄台,此言差矣,本官虽只有七品,却也知善恶忠奸,法不容情,若是慕将军当真有罪,岂会偏袒,但他若无罪,也不能胡乱抓人!”
他在京中任职的时候,这江岑还不知在哪个犄角旮旯混着呢,可这会儿倒狐假虎威摆起了官架子。
“有罪没罪的,容不得你一个县令说三道四,还是管好你一副三分地的事吧!”江岑翻了翻眼珠子,不耐烦地说。
见他如此嚣张,苏瑾也不想与他多客套,遂板着脸公事公办道:“大黎律法规定,京官到了地方办事,要交割衙门证明文书,你这样无凭无据就想从我地界上拿人,连句说法都没有,可算是知法犯法?!”
“哼,拿着鸡毛当令箭!”江岑从马袋里拿出一份公函,掷给苏瑾身旁的衙役。
院里的官兵被慕锦成一步步紧逼,节节败退到外间。
苏瑾唤了一声:“锦成,罢手!”
慕锦成自然知道见好就收,他将木棍往地上一墩,怒喝道:“滚!”
几名官兵灰头土脸地退到台阶下,江岑奉命办事,若不是上头有意留着慕锦成还有别的用途,他早将他以妨碍办案的罪名,一并关进囚车带走了。
慕锦成走到囚车前,单膝跪下:“父亲,孩儿无能!”
慕绍台探手扶在他肩上:“锦成,自今日起,我只是你的二叔,之前所有俱不作数,只一样,你罗姨以后就要靠你们照顾了。”
他说完,转头看苏瑾:“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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