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利益面前,什么都不能阻挡。
这可算是给慕锦成和顾青上了鲜明真实的一堂课,比妙机道人讲得更透彻。
两人在回家的马车上一直在热烈地谈论这些事,只听外头传来一声呼唤:“青竹!”
顾青竹挑帘一看,惊喜道:“满仓哥,好久不见你了。”
庆丰勒住缰绳,将马车停在路边,顾青竹直接跳了下来。
慕锦成撩袍下车,责怪道:“急什么,当心摔了。”
梁满仓下马,牵马走过来说:“是啊,我最近一直在外面查肖添寿命案中葛五的下落,今早得了一些线索,正要赶去查验。”
慕锦成惊讶道:“真的?这倒是个好消息!”
梁满仓盯着他们脸上看了又看,而后拍拍慕锦成的肩膀:“慕家的事,我也是回来才知道,刚见着你们的马车,就想着和你们说一说,瞧你们精神头不错,也不消我多说了。”
顾青竹笑道:“放心吧,今儿店铺竞拍得不错,明儿再有这样,我们就能将慕家最艰难的时刻撑过去了。”
梁满仓点点头:“那好吧,天色不早了,我还得赶路,等我回来再细说。”
顾青竹望了望他身后:“你怎么一个人去,张西呢?”
梁满仓撸撸追云的鬃毛:“现下春茶了了,春茧刚上,他和其他捕快跟杨主薄下乡收赋税去了,没个三五天回不来,我担心葛五狡兔三窟换地方,就想着先赶过去抓住他再说。”
顾青竹见他破案心切,只得叮嘱道:“那你万事小心。”
梁满仓翻身上马,挥挥手道:“不过一个钱庄伙计,只要见着了,没有逮不到的理。”
他的自信,让原本有些担心的顾青竹稍稍安定了些,她目送他飞奔出了南门。
两人回到家里,在松芝院吃饭,顾青竹见卢氏脸色不太好,有些担心地问:“娘,你前些日子头疼不是好些了吗?今儿又难受了?”
卢氏给她搛了块鱼:“我没什么,你们忙了一天,安生吃个饭,早些回去休息。”
见她不肯说,顾青竹转而看罗霜降。
罗霜降架不住她探寻的目光,只得说:“你娘也是怕你们多烦忧,因着昨儿做了丑事,受了罚,今儿花婆子的女儿春妮,在她自家屋里上吊……”
慕锦成急问:“死了?”
罗霜降摇头:“没有,被去串门的人救下来了,今儿一早花婆子就来你娘面前号丧,求你娘做主将春妮嫁给朱栓,这样一来,名声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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