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我从没和旁人说过,那日,在鱼市街,我的马冲撞了你夫人的马车,并不是有意的。”
“这话,你那日就说过了。”慕锦成瞥了他一眼,他可不想来来回回听车轱辘话。
“是是是,可我的马一直很温顺,怎么可能突然发狂?后来,我家马倌说,他在我那匹马的马蹄上发现了一根细而短的尖刺,这才是导致它发狂的原因。
而那日事发之前,我只是偶遇迎面来的钱溢和他的管事,他拉着我,说了一大堆不着边际的废话,我为此细思许久,虽没有直接的证据,可除了他,也没别的解释了。”
他的话,侧面验证了谢莹曾经说过的话,只是,柳青到底是和钱溢合谋,还是单纯被利用,慕锦成也懒得细想。
如今他自个说了当初怎么也不肯说的事,这其中缘由当然是炒青,他特意向慕家示好,只不过是为将来争取利益,慕锦成无需计较过往,只要确信他不会倒向钱家即可。
“大爷,鲜叶都卸完了。”管事上前回禀。
“行,留下一辆运茶的马车,其他人都回去吧。”柳青挥挥手。
管事赶忙招呼伙计们离开。
柳青不知慕锦成信他几分,但他已表明了态度,其他的,说太多反倒显得虚伪,故而,他抱拳告辞:“家里事务繁杂,三爷,再会。”
“柳大爷慢走,晚间山路难行,请记得派人接一接茶车。”慕锦成点到为止,并不多说。
纵使钱涨不知为何出了门,可钱家从来不缺坏心肠的人。
“谢谢提醒。”柳青是个灵透的人,自然明白。
说了半天话,慕锦成觉得渴了,到炒茶房找顾青竹讨茶喝。
见她忙着,他便将刚才的话咽下去了,灌了一杯凉茶,转身去寻老袁,看手~弩仿得怎么样了。
在张铁匠铺子的里屋,一张简易的木桌上,散着手~弩的构件,木头部分已经做出来了,老袁正细细打磨。
慕锦成凑近了看:“还缺什么不?我明儿带来。”
老袁埋头干活,瓮声瓮气地说:“铁器,我让老张锻打了,只差弓弦,莫天林今儿去打猎,要是能猎着一头野牛,做几把弩都够。”
见这里帮不上什么,他又转去看即将要住的院落,二巧正在搬花,各色月季和浓香的米兰,将各处装点一新,气味芬芳。
“三爷,府里送东西的来了!”一个男人匆匆跑来道。
慕锦成急急迎了出去,果然是庆丰带人来了,春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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