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熊永年犹犹豫豫道,“小的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肖骏怎么了?”慕锦成回头看他道。
“肖公子无事,他前几日还来看过我们,只是那位金小姐……”熊永年顿了顿,看慕锦成一副茫然的样子,接着说,“三爷恐怕不知,当初三生珍宝坊与金家几乎谈妥生意,最终却又黄了的缘由,正是因为这位金小姐,她……她想让你休妻做金家的上门女婿!”
“做梦!荒唐!”慕锦成气得吼了一嗓子。
“老爷当初也觉此事不妥,在南苍县时就婉拒过一次,合作的事情不了了之,可后来老爷到燕安城来救二爷,金家老爷不知是拗不过那位小姐,还是怎的,又旧事重提,那时老爷已经认定少夫人是慕家媳妇,更是一口拒绝。
也许是我多心,之后老爷突然被扣上了谋反的罪名,在狱中遭受毒打,我上门求告,金家老爷只说罪名太大,他无能为力,以至于……”熊永年说不下去,扯了袖子擦眼睛。
慕锦成拍了拍这位老仆:“我爹在家时,就预料到贡茶案不简单,不是一个金家就能解决的,虽说金家与礼部的官员有些交情,但他家毕竟只是商贾,没有眼力,也没有能力干预朝堂风云,他说帮不上忙,也不全算推脱之词。”
“那你见着那位金小姐还是避着些吧,免得给少夫人添堵。”熊永年仍然忠告道。
“算了,我先去见见谭叔和子衿姐,等吃了午饭,我和青竹一起去吧。”慕锦成说着,往前头去了。
熊永年听了这话,心里稍安,忙着张罗一大家子吃食去了。
谭立德救了那个唯一的活口,顺便把他藏在牙齿里的药去除了,这会儿,那个矮壮的男人像个会喘气的尸体似的躺在床上,他的四肢被牢牢绑住,又有老鸦岭两个壮汉看着,插翅难逃。
莫天林重伤,让老鸦岭来得的人对这个男人痛恨不已,若不是为了留着作证,早将他大卸八块喂狗了,故而,他们看他,如同狼盯着羊,眼里都是嗜血的光芒。
慕锦成透过虚掩的门看了一眼,甚是满意,径直去了前厅。
如今是夏季,高门大户多用上了冰,着凉拉肚子的病人不少,谭立德正在诊室里忙着,慕锦成往大厅里望了一眼,见还有三四个病患在等候,他便转到取药的柜台。
“谭大小姐呢?”他问里面小伙计。
“你有什么事?”小伙计有些警惕地看了看他,若不是他笑起来十分好看,他只怕早把他当登徒子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