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出一条毒计,割裂慕宋两家的关系,你先叫人低价卖一批金饰给富祥,再让人高价买入,然后,钱溢邀宋允蟠去赌钱,结果将赚的钱全输了。
半个月后,你指使人大肆闹出赝品案,而此时的宋允蟠已经无力偿还巨额款项,他求告到慕家,慕绍堂最讲究诚信经营,又极痛恨赌钱,他最终失望透顶,选择放弃宋家。
就在宋允蟠走投无路的时候,钱涨及时出现,不仅帮宋允蟠还了钱,还帮他做生意,可怜又愚蠢的宋允蟠不知道,这些进进出出的钱,原都是他家的,他对钱涨感激涕零,更死心塌地跟钱家一起对付慕家,甚至不惜诓骗堂妹嫁给钱涨。
钱有财,你这招连环计太毒辣了!”
“哈哈哈,可怜又愚蠢?可怜又愚蠢!”宋允蟠突然放肆地大笑。
听了这一番话,他心里最后一根弦绷断了!
他以为的报复,都是别人的设计!
他所遭遇的一切,都是自作自受的活该!
宋允蟠头疼欲裂,他疯狂地用力拉扯自己的头发,又哭又笑,完全疯癫了!
钱漫跪在他身旁,害怕地直往后退,却被宋允蟠一把逮住,抡起巴掌就打:“你这个贱人,该死的贱人!”
疯子的力气大得吓人,不管钱漫怎么挣扎,都逃不脱他猛扇的耳光。
“爹,救命,救命!”钱漫惊恐地大叫。
钱有财往后跪挪了两步,见钱漫嘴角流下鲜血,又停下了,宋允蟠已经被刺激地完全丧失理智,他这一把老骨头,别说救女儿了,自身都难保。
大案后的官员不做声,两班衙役抬头挺胸,只当看不见,慕锦成和顾青竹更不会管,整个大堂上只听见噼里啪啦清脆的掌掴声,和女子痛苦的尖叫声。
隔了好一会儿,宋允蟠力竭,丢下披头散发的钱漫,蜷缩在地上哭泣。
徐政掩唇咳了一声:“来人,将他们押下去!”
几个衙役上前,白夜尚且能走,另三人则像死狗一般,被拖了出去。
大堂上终于清净了,徐政偏身和蓝千蕴、赵为赫小声商量。
隔了会儿,徐政正了正身子,威严道:“经过三司会审,慕明成贡茶案确有冤屈,但他也负有保管不善之责,礼部那边还需有个交代。”
“回大人,我们这次带来了夏茶,可以补齐之前的空缺。”慕锦成赶忙说道。
徐政看了眼王书令:“今日礼部可来人了?”
“适才郭大人派人送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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