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皮带血的血痂,这种撕裂的痛,一点不比当初挨板子轻。
慕锦成趴在床上,额上沁出了密密的汗珠,他仍笑着和顾青竹说话,可弯腰站在他身后剥衣裳的顾青竹,却咬唇憋住眼中热泪。
好不容易一点点剥离开沾血的里衣,背上的伤口裂了七七八八,又开始往外渗血,顾青竹重新给他上药包扎。
见身后人沉默不语,慕锦成有心逗她:“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怕我留疤?”
“留就留吧。”顾青竹低语。
慕锦成故作夸张道:“那可不行啊,想我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慕三爷,怎么能没有美背,到时你摸着不舒服,嫌弃我怎么办!”
顾青竹不说话,一滴眼泪掉在他背上,滚烫滚烫。
慕锦成一惊,扭头道:“我和你说着玩的,怎么就哭了,谭叔有祛疤膏,保管能恢复如初。”
“慕锦成!”顾青竹半跪在床边脚踏上,突然抱住他的脖子,泪水无声流到他的颈窝里。
“怎么了?”慕锦成一下慌了,着急地问。
他背上敷了药,没法翻身,肩膀又被压住,只得拿脑袋拱她:“好了,好了,乖,我再养两天就好了。”
“你这是心疼我,舍不得我吗?”
“青竹,你把我心哭乱了,不行,我要亲你!”
……
慕锦成连哄带逼,在她脸上乱蹭,才让顾青竹止住眼泪。
他抓着她的手道:“青竹,你别担心,咱们日子长着呢,我肯定活得好好的,和你过一辈子。”
“我只是觉得你太难了。”顾青竹有些不好意思的偏过身,掩饰地抿了抿鬓边的碎发。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见他满身伤口裂开,比自个伤了还疼,突然就不由自主想要抱抱他。
慕锦成从床上起身:“一切都会过去的,今儿不就是一个好的开端吗?”
“你要去哪儿,刚不是说要养几日的?”顾青竹拦住他。
“到礼部交茶的事,早已和郭岳说妥,熊叔自会办得顺顺当当,但我想去刑部,看看咱们是不是真的转运了,会不会有意外惊喜。”慕锦成说着,拿了衣架上另一件浅蓝色里衣穿上。
“惊喜?你说霉茶?”顾青竹讶然道。
“对啊,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慕锦成在她嘴角偷亲了下。
他说的话和亲吻完全是两码事,可连起来就十分暧昧,让人浮想联翩,顾青竹一下红了脸。
她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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