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竹走出来,淡笑道:“看来,朝堂上就要见分晓了。”
慕锦成可管不了那么多,只管高兴地在屋里踱来踱去,盼着天黑,盼着明朝早些到来。
第二日又是艳阳高照的一天,慕锦成夫妻早早起了,很快吃了早饭,和谭立德和熊永年一起去了大理寺牢房,苏暮春正等在那里。
许是事先打点过,只有第一处的衙役问了几句简单的话,其他关口都很快放行了。
“二叔!”慕锦成一见慕绍台,声音顿时哽咽了。
其他人俱都行礼。
慕绍台显然没想到他们会来,足愣了三五息,才反应过来,他一下扑在铁栅栏上,急切道:“锦成,你怎么来了?”
慕锦成勉强露出一点笑容:“二哥的案子平冤昭雪,我们来看看你们,二叔放心,我们肯定想办法救你们!”
“啊?真的?那怎么没见明成?”慕绍台极力探身,却没看见熟悉的身影。
慕锦成没有细说,只含混道:“二哥在牢里吃了太多的苦,现下正休养呢。”
“嗯嗯嗯,他到底文弱点,身子骨扛不住。”慕绍台叹息道。
“二老爷,这是我们准备的一些衣物和吃食。”熊永年将一个包袱从栅栏间递了进去。
“谭先生,你与我哥关系匪浅,我也将你当大哥看,明成既然无事,听我一句话,明日就带着这些小辈回南苍县去,安生过日子,以后也不要到这里来了,生死不由人,我这案子不是寻常事,是杀是放,全凭圣意,旁人是左右不了的。”慕绍台抱拳道。
“绍堂兄已经不在了,你说这话,叫我将来如何交代!又让小辈们如何安心?”谭立德直言不讳道。
“不在是什么意思?大哥,他……难道……”慕绍台瞪大了眼睛,悲痛地说。
谭立德没有说话,只轻轻点了点头。
“大哥啊,大哥!”慕绍台低声饮泣。
他的声音压在喉咙里,比放声大哭,还让人伤心,外间的人也跟着流了一回眼泪。
隔了会儿,谭立德和熊永年一起上前劝说,他方才止住了。
“你二婶可好?”慕绍台终于忍不住问起最关心的人。
顾青竹上前道:“罗姨身体底子好,母子都很健康,二叔请放心,我们来时,我已经和我爹说妥了,他会隔三差五去山庄看看的。”
“有世同在,我就放心了,可你们怎么住到山庄上去了?”慕绍台疑惑地问。
慕锦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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