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北多嘴问了一句。
衙役忙说:“慕少夫人想找守备大人,但大人出去还没回来呢。”
“慕少夫人,这会儿太阳晒人,您跟我进去等吧,大人顶多中午就该回来了。”陆新北心里一直认为顾青竹与马三宝有交情,他巴结道。
顾青竹看了眼韩守义,若是回去,在茶馆也不安心,得时时惦记着,还不如索性在这里等,遂道:“那就多谢陆爷了。”
“慕少夫人客气了。”陆新北高兴极了,带着顾青竹和韩守义进了大门。
他是书吏,有一个单独的小房间,只是到处都是书,几乎无处下脚,他收拾了,却还是腾不出多大的地方,只得陪着他俩站在廊下闲聊。
韩守义知顾青竹正烦闷,便挡在她面前,和陆新北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陆新北本是想和顾青竹多套近乎,奈何她脸色不佳,眉头紧锁,懒怠说话,他便识相地不说了。
直等到中午,马三宝才和云初匆匆而回。
“你怎么在这儿?”马三宝一掸眼看见顾青竹,讶然道。
“我有事求守备大人帮忙!”顾青竹屈膝行礼。
“进来说吧。”马三宝扫了眼她的身后,那些好奇的目光立时缩回去了。
及到屋里坐定,马三宝开口道:“出了何事?怎么寻到衙门里来了。”
“守备大人,您可知我家二老爷在狱中旧伤复发,情势危急?”顾青竹直接跪下了。
“怎么回事?!”马三宝眉头一拧,转而问站在一旁的云初。
云初躬身道:“我今早刚得了消息,因急着去茶马司,还没来得及说。”
“糊涂!”马三宝抬手将桌上一杯刚倒的热茶,砸到云初脚边,“为一个废物点心浪费时间,若是耽搁了慕将军的正事,我拿你是问!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初单膝跪下,低头道:“慕将军在狱中身体一直很好,前几天不知怎么了,吃了一顿饭后,就中毒似的口吐白沫,而其他人却什么症状也没有。
狱卒见情况危急,不敢担责,赶忙向上汇报,御医院派人去看过,说是中毒,后来谭先生得了消息,进大理寺来诊治,才发现他胸口发黑,是旧毒复发。
御医院没见过这种毒,一时解不了,而慕将军和他的常随,都没法完整地说出当初的药方,这会儿,完全靠谭先生的药物压制着。”
“当初二老爷的毒是我爹解的,我夫君已经回去找他了,可宁江城到燕安城,足有千里之遥,就算我们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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