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将肯为慕家出头,慕三爷又怎么会从燕安城回来求见爷呢?”云初低声辩解道。
“之前慕家花大价钱捞人,将成堆的银钱送进了某些贪官的口袋,说句实话,耿直的人是看不上的,更兼着人人得过且过,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慕锦成自然无功而返。
当初,他们通过莹儿求见我,我也看不上他这种将天下官员,都当贪官的商贾之家,可他那位夫人胆识过人,茶艺精湛,实在令人刮目相看。
而今,慕家肯将一座山的矿藏捐给了朝廷,这个意义就完全不一样了,若这次慕绍台突然不明不白的死了,这得寒了多少人的心,造成多么坏的影响,谁还肯信任朝廷,为大黎国舍生忘死,赴汤蹈火?
那些人,不是不动,而是择机而动,是为国奋勇杀敌,还是搅动朝堂风云,都在这一张药方上!”马三宝拍拍他的肩膀。
“我明白了。”云初摩挲着手中茶盏,点点头。
“既然明白了,就赶快倒茶去,我一下午都没得喝,这会儿说了这么多话,渴得很。”马三宝回到大案后,提笔继续批阅公文。
隔了会儿,云初轻手轻脚地送了茶来。
马三宝端起来喝了一大口,问:“最近矿石开采怎样?”
云初躬身回答:“日夜开采十分顺利,整片都是露天矿,每天差不多能采七八千到一万斤。”
马三宝接着又问:“中山冶炼厂那边如何?”
“军器监新招募的铁匠全部到了,已经锻打出了一批刀剑箭矢,兵部催得紧,京城那边的军器监正往中山派熟练工匠,力争出多少铁,就打造出多少兵器。”
“看来,皇上的抉择就要见分晓了。”马三宝目光凝重。
云初瞥了眼大案上展开的邸报,寥寥几行字,却如刀剑般刺入眼睛。
安南海寇接连骚扰海民,烧杀掳掠,无恶不作,最近更与南蛮勾结,图谋不轨!
马三宝喝了茶,继续处理公务,云初在旁小心伺候。
再说慕锦成和顾青竹,自打药方送出去后,心里一直牵挂慕绍台的毒,却不敢回家说,实在煎熬,幸而过了两日,云初就送消息来,说慕绍台按方喝了药,病症得到控制。
得了这个话,慕锦成夫妇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这一日,正是中元节,他们早早回去,特意多烧了些纸钱。
慕绍堂今年新丧,慕绍台又在狱中,两个儿子都逢了难,寇氏心里更比旁人痛苦几分。
这么多年,慕明成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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