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百多人,就全交于你调配。”
“多谢谢小姐仗义相助!”慕明成躬身行礼。
谢莹摆手:“慕二爷不必客气,这都是义父思虑周全,如今慕家二老爷和三爷都上了战场,为国浴血奋战,若后院家宅出了事,往后怎么交代?又让大黎国的兵士怎么想呢?”
“马爷也是你义父?”慕明成这时方才恍然。
谢家不显山不露水地在南苍县占据一席之地,如今想来,又岂会真的完全没有背景。
“我是战后遗孤,有幸被义父收留培养,才有今日。”谢莹轻轻浅浅地笑,好似那些过往,都化作了微尘,随风散去。
“抱歉,抱歉,失礼了!”慕明成慌忙再次行礼。
谢莹含笑道:“都是过去的事了,二爷不必介意,如今,排兵布阵是男人的事,我想与青竹说几句女孩子的话。”
“那我就先告辞了。”慕明成转身出去了。
他和熊永年一起去见那队亲卫,这些人的到来,可算得上是雪中送炭!
屋里,谢莹敛去笑容,低声问:“我今儿听坊间传,慕二爷昨儿遇刺身亡,可我见他并无半点异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遇刺身亡?”顾青竹挑眉重复了一遍。
若真论起来,这话也不假,若宋允湘不是恰好有两个灵魂,可不就是死了。
顿了三五息,顾青竹方才解释道:“歹人刺中的是家里的表小姐,她昨日刚好去宁江城,和二爷一起回来的,却不料受此大难,万幸,未伤及性命。”
“宋允湘?”谢莹想了一会儿,有些不确定地问。
“嗯,是她。”顾青竹点点头。
谢莹拍了拍胸口,缓了缓道:“我今儿刚得了这个消息,差点被吓死了,若慕二爷有个三长两短,三爷又不在家,你昨儿夜里可怎么办是好!”
“谢谢你这么早赶来。”顾青竹握握她的手。
谢莹微叹了一声:“说这些客气话做什么,就算义父没有吩咐过,单靠你我的情义,我也不能袖手旁观呀。”
两人正说着话,熊永年又将忍冬引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我不是叫你在家等消息吗?”谢莹豁地站起来,心里微惊,只怕又有什么变故。
“小姐,守备府刚送来了信,我怕耽搁了,就赶忙送了来。”忍冬说着,从袖袋里取出一个信封。
信封的四角都有些翘起,边沿更是磨得起了毛,想来这封跨越山海的信,在路上辗转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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