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成酒已入口,闻言,一偏头,将口中含暖的醇酒,渡到顾青竹口中,两人喉头同时一动。
心动,情亦动。
“你只可喝这一口。”慕锦成低喃,在她唇上辗转缠绵,汲取甘冽和香甜。
月华在水波上静静流淌,小船随波飘荡,满船清梦压星河。
岸上诸人,直到天黑,才发现两位当家的都不在,他们望着湖中一团飘摇的暖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知肚明。
唯有小小的念安十分担心,他揪着念平的袖子:“阿哥,爹娘是不是不认得回来的路了?”
念平小大人似地叹了口气:“他俩是真爱,我俩是意外,不出意外,很快就要有下一个意外。”
念安被他绕口令似的意外说懵了,眼巴巴看着他。
“跟你这个小不点说不清,走啦,找春莺姑姑睡觉去。”念平拉着念安,走到春莺面前。
卫泽挥挥手:“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明儿还要上山干活呢。”
“对对对。”众人推搡着,嬉笑着,一起回去了。
顾青竹几乎不记得他们是几时上岸的,她好似睡迷糊了,被慕锦成抱回来的。
她第二日醒来,慕锦成已经带着众人上山去了,只有春莺守在她床边。
“几时了?”顾青竹抬手遮了遮透过帘缝投进来的白晃晃日光。
“快辰时末了。”春莺放下手中的绣绷,笑着说。
“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叫我。”顾青竹理了理头发,半坐起来。
里衣微露,锁骨上有一处明显的红痕,春莺偏过目光:“爷说,少夫人近日劳累,该多歇歇。”
顾青竹面上一红,昨儿也不知怎么鬼迷心窍,不仅要酒喝,还任他欲予欲求,以致于今天直接睡过了头。
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春莺已经转身去取热水,顾青竹起床洗漱更衣,发现身上很多红痕,又羞了一回,好在她的衣裳都是交领的,能遮掩得很好。
待众人傍晚从君山上回来,好似都忘了两位主子昨夜背着他们偷偷游湖的事,谈的,说的,都是茶树和茶山。
从六月到八月,整个夏季,慕锦成和顾青竹都一直住在云梦泽,君山已经被打理井井有条,不仅给茶树除草修枝施肥,还沿水边建了几间房舍,夏日住着,十分凉爽惬意。
从云梦泽出发,再往西北走,就该进入川地了,眼看白露将至,两夫妻想着去看看顾青松,他上任已半年,也不知是否适应。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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