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留有后路退路,那谁还会拼命?
不拼命,还怎么赢?
和谈,就是个大祸害,除非彻底把敌人打趴下,不然给再多银子都白费,还会助长敌人侵犯的野心,完全得不偿失。
所以,就为换来这一时半刻的安宁,后世却要付出数倍代价都不止,真的对吗?值吗?”
顾欢喜无言以对。
倒是许怀义自顾自的又道,“我知道,那些人压根不管以后,就图眼前利益,得过且过,至于将士们的死活,他们哪里看进眼里去?
最苦的还是百姓,如今国库空虚,哪还有银子赔款?
那么一大笔钱怎么筹集?还不得从百姓神啊榨取?
唉,真是造孽啊!”
闻言,顾欢喜也不由蹙眉,心头沉重起来,“再强征税吗?去年已经加过一回了,商户也被薅了两遍,若是朝廷再施压,那百姓如何活的下去?”
许怀义长叹一声,“所以啊,百姓太苦了,明明是朝廷无能,却要让他们来买单,得亏咱们熬出来了,若还在许家村种地,面对这一而再的压迫,我怕是会造反。”
顾欢喜嘴角抽了下,“那我还得感谢咱家赚钱了,你也当了伯爷,不然还得被砍头。”
许怀义不满的道,“你觉得我不能造反成功?”
顾欢喜翻了个白眼,“自古农民起义,有几个成功的?多是为旁的势力做了嫁衣。”
许怀义噎住,一时辩无可辩。
顾欢喜试探的问,“你不会想帮百姓出那个钱吧?”
许怀义却摇摇头,“喔确实同情他们,也舍得掏钱,可事情不是这么办的,在其位才能谋其政,越俎代庖是大忌,别说建兴帝,就是满朝文武也容不下我。”
他不随波逐流,可也不能太标新立异,成为孤臣。
顾欢喜释然笑起来,“难得你看明白了,不然,迟早咱家要惹祸上身。”
许怀义郁郁的道,“我又不傻,咋可能自掘坟墓?就是有时候会心软,见不得百姓太苦。”
“再一个多月就麦收了,今年京城附近的百姓很多都用了咱家的新麦种,产量肯定能翻倍,如此,再多征税,无非就是跟往年一样,应该不会多遭罪。”
“对啊,我咋忘了这一茬呢?”许怀义眼睛一亮,接着便高兴起来,“只要还能剩下点粮食,熬到秋上就好了,夏秋山上地里不缺野菜瓜果,多少还能填补一点。”
“咱家还能联合其他药铺,搞几回义诊,减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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