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我小心,常叔,你说栩栩这是不是基本上不再生我气了?”
常广志扬眉,倒是没想到还有这一茬。
“先生这样理解也没错,不过……”
“不过?”
沈桓顿时不解了,“常叔你直说,栩栩到底还生不生我的气啊?”
常广志轻笑,“先生急什么,期栩小姐能够主动关心你,已经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了不是吗?”
是啊,沈桓正是因为期栩的关心才难掩高兴的。
“只是先生可别忘了,之前期栩小姐生你的气并不是因为一些寻常的小事,而是先生骗了她,触及到了她的底线,就算她要完全原谅你,也需要一个合适的理由,或者说是找一个名正言顺的台阶下,否则就算她真的从心底里原谅你了,恐怕也只能停留在像先生所说的这种浅浅的关心上。”
常广志毕竟是过来人,虽然他至今未婚,但年轻的时候也有过几段恋情,后来接了前任掌权人的委托,专心辅佐沈桓后,也就渐渐歇了这方面的心思。
听了常广志的话,沈桓沉默了片刻,刚刚冲上脑门的兴奋也渐渐平静下来,随即道。
“常叔说得有道理,其实不止常叔这么觉得,我也有感觉,栩栩她好像并没有刚生气那会儿那样排斥我了,只是当我出现在她身边的时候,我总。 首\./发\./更\./新`..手.机.版 (下一页更精彩!)
感觉……她有些不自在,甚至想逃走……”
“这就是了,先生,所以你跟期栩小姐需要的只是时间和一个契机……先生已经准备了这么久,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沈桓长吁一口气,“我知道。”
常广志说得没错,上次也是经常广志的“指点”,他才能避免跟期栩的矛盾继续加深,是他太急于冒进了。
“先生,到了。”
沈桓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常广志已经停好车喊他了。
“先生,真的不用我陪你一起去厦市吗?”
其实沈桓现在的身份虽然是过了明路的,但到底是“假的”,而且南国虽然各方面限制得比较严格,但终究还是会有人钻空子。
否则凌戎也没那么轻易地在南国安插好几批人,虽然只是随时会被取缔的“耳目”,但到底还是时不时能把沈桓的近况如何汇报回去。
“常叔,我也习惯了常叔你跟我一起,但是最近望市这边貌似有海外异常的信号出现,而且极有可能跟栩栩是有关系的,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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