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工作需要,她都不想继续跟他说话了!
对上沈桓近乎得逞的眼神,她突然坏心思一起。
「冷二鸣的技术应该也不差吧,而且他还是我的直属上司,其实他跟我一起去琴语更合适……」
沈桓顿时神色一僵,扬起的唇线硬生生地抿成一条直线。
他突然觉得把冷二鸣留在身边是个错误的决定……
「他整天不务正业,心思也不在这上面,还是我陪你比较稳妥。」
「喔……」
期栩说着面色勉强地点点头,仿佛作出了极大的让步。
「那就这样办吧,还有别的需要注意的吗?没有的话,我们就……出发?」
沈桓张了张口,但最终还是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转而道。
「好,出发吧。」
不过在出发之前,他还是趁着期栩换下新的伪装的时间随手划动手机给舒百里呼了过去。
接到电话的舒百里一把撕下眼罩,带着浓浓的起床气道。
「你真是我大哥!我这转机的间隙刚准备眯一会儿就被你吵醒!最好是有急事!」
「不急……」
「那我挂了,拜拜了您……」
「但很重要。」
沈桓不紧不慢地说道,语气里的沉稳让满心焦躁的舒百里也渐渐冷静下来。
如果不是真正重要的事,沈桓不会这么认真地打断他。
「……说吧。」
「今天晚上我好像得到了一个新的印证,栩栩她应该并没有彻底失忆……」
虽然沈桓的语气依旧不紧不慢,但只有他自己清楚,其实他说这话时心情是带着几分忐忑和不确定的。
听筒的另一端,舒百里也沉默了几秒。
「可是不是已经在期栩的血液中检测出那种药物了吗?那种药物对记忆的损伤是不可逆的……你是有什么发现了?」
睡眠虽然重要,但舒百里对医学新领域也始终保持着极高的求知欲,尤其是在推翻已有医学理论和思维定势上,他一直保持着极大的热情,若是能证明那些类别的药物其实也并非是没有例外的,那将在那个圈子掀起相当大的轰动——
当然,若只能证明期栩是个例外,他也不亏。
「之前跟你说过,我曾想用以前发生过的事勾起栩栩的回忆,但貌似是失败了,昨天发生的小意外也不能说明什么,但今天我教给栩栩曾经她熟记于心并且运用娴熟的那些知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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