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察到这一点,就算觉察到了,也没太当回事……」
「既然这样,她都还不如我,为什么你还会中招?」
期栩这话一出口,顿时反应过来,沈桓似乎自始至终都没有提过他当年中招是跟凌汐有关联的,于是连忙补道。
「我是说……你不会无缘无故提到她,肯定是那场意外跟她有关系吧?」
她可不会告诉沈桓,不久前在厦市做的那个梦,过年期间她其实又几乎完全一样地再梦到了一次,许是接触了曾经无比熟悉的知识,又或是重复以前的逻辑让她大脑里原本活跃的神经部位得到了刺激,她甚至怀疑那根本不是梦,而是她记忆的一部分。
「没错,」沈桓没多想,继续道,「事情不是她主使,但她确实知情人,只是因为私欲并没有把这一情况禀告上面,那次任务时我亲自执行的,虽然任务是完成了,但在返回的途中就已经察觉到不对劲,甚至仅存的理智不能支撑我回到本部,只能在凌汐这个搭档的临时安排下先住进了临时的休息处,后来药力退去,而守着的人又统一口径声称没有别人来过,所以我便先入为主地以为是凌汐帮我解了药力,而那药……」
「是情药?」
期栩极力维持着镇静追问道,关于那个梦的猜想又深了几分。
「不只是单纯的情药,还有一定的精神类药物成分,如果只是情药的成分并不会致命,也就是会难熬一些,可若是不解掉情药的药力,便会对精神类药物的药力起到催发作用,严重的情况还可能会造成永久损伤。」
这是舒百里在抵达他的藏身所后给出的最客观的诊断,但情药的药力虽然解了,却是以他最不愿意的方式,他宁愿自己被双重药力冲垮身体,也不愿……
「在那天之后的一段日子里,我一直以为是凌汐帮我解开的药力,而她也没有否认,只是嘴上说着不希望给我和你的感情造成困扰,仍然只字不提自己提前知道对方设药的预谋,以至于让我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纠结于对你的背叛和对她的愧疚……」
期栩没有出声,选择继续听他说下去。
「那件事是年前发生的,而年后不久宁国便轮选出了新的三王,凌汐作为凌族备受看重的后辈,虽然人在第三格界历练,但还是要例行前去拜贺的,所以只能跟着第三格界的队伍一起前往,原本我怕引得你不痛快没打算带你一起的,可你却非常固执地要求一同前去,最
后我和你,凌汐还有宁庭跃和凌汐的忠随周重,我们五个带着几个随从一同前去了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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