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电话。
真是越来越娇气黏人了,冯厉行不由笑了笑,走出雅加达简陋的机场,扑面而来的是这座热带城市夏日闷湿的热浪。
连翘重新又在浴缸里泡了一个澡,换了一件黑色蕾丝的睡裙,锁骨和耳根捻了一些香水,樱桃味的,她知道冯厉行喜欢。
约一小时后房间门铃果真响起来。
连翘揉了揉柔顺的黑发,下床去开门,门外是冯厉行明显带着旅途疲惫的脸。
"你怎么来了?"连翘恰似惊讶的表情,揉着睡意零星的眼睛,一切都拿捏得很好。
冯厉行压身过去,手指拂过她的眼睑:"你说想我,而我恰好也想你,所以就来了..."随后雅痞一笑,嘴角一个涡。
连翘那一瞬间,心里还是抽动了一下。
她知道自己得逞依仗的是什么,无非便是依仗他宠她,不然他也不会连夜从巴黎飞雅加达。
"讨厌!"半生气半娇嗔,连翘挥着秀拳捶了一下他的肩,眼里一下子便渗出泪来,整个人却扑过去,紧紧搂住他。
"为什么来也不跟我提前说一声?"
"来不及了..."他声音湿热暗哑,仿佛真的来不及一样,话只说一半便将怀里的人撩开,压身过去,将连翘抵在门上......
肆意深吻,贪婪呼吸她颈脖处的樱桃气息,大掌抚过腿处,满手滑腻皮肤,却舍不得给她呼吸的时间,恨不得要将怀中的女人吻成一滩柔水,渗进他的身体发肤,再也不会离他而去
。
那段时间两人也确实聚少离多,连翘索要得很激烈。
冯厉行有些担心,又不敢太用力,怕伤到她腹中有孩子。
磨死人了,他用手捏住她勾过来的双腿:"小东西,真的这么想我?"
"嗯,很想,想到这几天夜里都会哭醒......"她咬着唇,声音吟腻,脉脉眼波中全是柔情和急切。
冯厉行心疼得一点点吻过她的眼睛,她还真哭了。
又哭了,唇上沾着她眼泪的咸凉。
冯厉行根本扛不住她,只能再去吻她的耳垂:"我也很想你,所以才会给你打电话,以后不准这样忍着不说,如果真想见我就告诉我,多忙多远我都会来见你......"
他反正准备什么都给她了。
统统给,不遗余力,她要什么他都给!
连翘几乎是哭着完成了那场欢愉。
最后香汗淋漓的身子被冯厉行从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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