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住连翘的手:"走吧,跟我进去。"
连翘深呼吸,深呼吸,佯装思维正常地下车,可抬眼看到别墅门口的灯和紧闭的门,她一下子就退缩了。
刚才在河边被风吹昏了头,酒意浮起,加之悲恸的情绪撩起来,她才会难得放肆,可真到了这关口,她根本豁不出去。
更何况对象还是周沉!
就算她哪天为了气冯厉行真要随便找个男人,但对方绝对不能是周沉,不然连翘会觉得自己无耻自私。
"对不起!"她突然抽回自己的手。
周沉苦笑一声,已经看懂她脸上的表情。
"没关系。"
"我刚才喝多了,所以才"
"我知道。"他还是笑,声音清淡,没生气,也没有介意。
连翘轻舒一口气,尴尬地用手剐了一下自己的鼻子:"那我现在回去了,家里还有两个孩子。"
"好,我送你。"
"不用!"连翘几乎是抢着说出来的,躲闪之意如此明显,"我可以打车回去,省得再麻烦你了。"
周沉见她急于要逃的样子,只能无奈解释:"我这附近很偏,出租车很难打,如果你不想我跟你回去,我叫司机送你。"
说完已经转身又开了车门,口气命令似的:"快点吧,你穿成这样一个人打车回去,我怎么放心!"
连翘知道这男人很有"大男人主义",只能点点头:"谢谢,那我先走了。"
挥挥手,迫不及待地钻进车里。
车子启动,消失在树荫拐角处,周沉站在原地忍不住酸楚一笑。
今晚失控了,实在不该啊!
周沉的司机把连翘一直送到月牙湾别墅楼下。
她冷得要命,开了门赶紧跑楼上卧室去换衣服,结果门刚一打开,整个人却被一股力量直接扯过去,黑暗中一道暗影压过来,将她抵在墙边的一个矮柜上。
随后便是铺面袭来的浓烈酒气,冰凉的唇压下来。
"唔-"连翘被这突然的变故都吓懵了,拼命挣扎,不想让他的舌钻进来,可他用手指牢牢扼住连翘的下巴,两指用力,逼迫连翘张嘴
"放开我,唔—放开我!"连翘已经认出压住她的人是冯厉行,愤怒和羞耻同时席卷全身,全身摆动挣脱,可她越挣脱冯厉行便越暴虐。
这女人刚才在周沉怀里怎么那么乖?任由他吻任由他摸,自己一碰就跟要吃了她似的。
如此对比,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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