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平时看上去清润,话不多,但内心无比坚毅。
“我知道,可是我想多陪陪你。”
“我没事。”弋正清居然笑了笑,又想起什么似的,突然转身回屋,拿了两个玻璃罐出来。
“这是什么?”
“梅子酒,你之前不是说让我给你浸的吗?其实早就弄好了,只是一直没有时间给你。”
弋正清把玻璃罐给连翘拿着,连翘抱在胸口,心里窒息得难受,话却一句都讲不出来。
“好了,早点回去吧,这阵子你也累坏了。”他还是轻描淡写的口吻,说完又揽了揽连翘的肩,“傻丫头,你不需要为弋扬的死感到自责。我知道你在弋扬心里的地位,他是心甘情愿救你。如果重来一次,我相信他还是会义无反顾把你推出去……这便是他的命,命里有劫,而这个劫便是你!”
……
那晚冯厉行回去后没有工作,早早地陪着连翘睡觉。
连翘经过弋扬这件事后整个人沉默了不少,甚至都乖顺了不少,身上的刺好像都没了,让冯厉行觉得不适应。
“别想太多了,弋正清也说这是命中注定。”他将连翘的身子扳过来。
连翘咽了一口气,声音沙哑:“不是命中注定,原本他不该有这一劫。”说完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清冷,那一丝清冷让冯厉行莫名觉得心里不安起来。
“你想说什么?”
“你知道那天我去看守所见裴潇潇,她对我说了什么吗?”
“什么?”连翘越来越冷的口吻让冯厉行愈发紧张。
她却冷笑一声,说:“我只问了她一个问题,为什么非要取我性命!”
“然后呢?她怎么回答?”
“她说我做事从来不给别人留后路,起初我曝光了她在禾田会的视频,导致她被公司解约,所以她找了人把我骗去水晶樽想报复一下,后来没报复成,她也怕了,本想息事宁人,可我居然赶尽杀绝,把她在华克山庄进行交易的事捅了出去……”
她讲到这里,停下来,寒森森的眸子看着冯厉行。
“可是你知道的,她在华克山庄卖淫的事不是我曝光的,而是你,你没有跟我说一声,自作主张把这事曝光给媒体,把裴潇潇逼急了,恨得要取我性命。如果最终取的是我性命,我也就认了,可是最后却是弋扬替我枉死……”
说到最后连翘开始抖起来。
“冯厉行,其实最不给人留后路的不是我,而是你!不管五年前你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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