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能想过去的事,也无法计划未来,烟雾缭绕间她只能抬头看,漫天繁星,月光透过紫藤叶子照在地上。
明天应该是个大晴天,连翘不由笑了一声,安静地抽完一支烟,将烟蒂掐在石板椅上,站起来一回头,却见冯厉行站在紫藤架的尽头。
白色的纯棉T,藏青色亚麻裤子,手里拿着一件外套,就那样披着一身月光站在那里。
连翘拿着烟盒的手一抖。
既然他已经知道安安的身世,那么早晚会有这一天,况且五年了,他们之间的帐也应该算一算。
连翘反而不走过去了,继续坐回石板椅,又掏了一支烟出来,还没点上,冯厉行却走了过来,将她夹在指间的烟抽走。
“不准抽!”说话间又将手里的外套披在连翘肩膀上。
连翘抬起头,月光照在他的侧脸上,映出深刻的轮廓和一双幽深眼睛,只是因为那颗子弹让他大伤元气,所以他的脸色还有些白,可能因为走了楼梯,所以气息有些喘,原本的戾气倒是收了许多,但病痛虚弱让这个男人看起来更加冷清。
“你怎么下来了?安安呢?”
“安安跟薛阿姨回去了,我到处找你,怎么一个人跑这来了?”
“来透口气,顺便抽支烟。”连翘笑着抢过冯厉行手中那支烟,熟练地点上,吐了一口气出来,笑着说:“开始吧,你要来问我什么?”
冯厉行也跟着笑了一声,却是苦笑。
这女人在关键时刻总能保持一副冷静,可有时候这种冷静让旁人觉得残忍,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他这辈子估计是要栽她手里了,对她这种冷静的样子真是又爱又恨。
“你难道不应该跟我说点什么吗?”
“如果我想说早就说了,不会等到现在。”她又吸了一口烟,淡淡的目光在冯厉行脸色扫了一遍,“所以你问吧,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但是很抱歉,我自己说不出来,因为那些回忆太痛苦。”
冯厉行恨得猛吸一口气,因为剧烈呼吸牵扯到伤口,心上被扯得疼,他用手捂了捂,问:“好,那我问,你答。”
手放下来,他想了想,心里千万句疑问呢,最终开口的第一句却是:“陆连翘,我想看看你的心是什么做的?怎么对我能够这么残忍?安安跟我在一起这么久,我们都已经结婚了,你却一直瞒着我,如果不是因为他被杨钟庭绑架,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
“这个问题问得好。”连翘笑了笑,“如果安安没有出事,大概我这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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