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人指路他径直向着山顶走去。
天河剑宗只有一位元婴真君,气息起伏不定,杂乱无章,给出了明确指引方向。
天河剑宗弟子一路恭送,除了表示恭敬外,还有些不放心。
毕竟自家老祖身受重伤,真要起了冲突,肯定不是这位能赶跑彩凤大妖的剑修对手。
“为本宗事,累白道友星夜兼程赶赴北齐,燕某感激不尽!”
白首殿中,一个疲倦声音响起。
“燕道兄客气,当日唐前辈和你对我的照顾铭记于心,可是答应过会出手相帮天河剑宗三次,这点小事算不得什么。”
白子辰迈进殿门,光线变化,两百多年前唐斐坐着的位置上换成了燕元载。
好久不见,这位天河剑宗的掌门沧桑不少。
记得第一次相见,是在葬仙谷中,他一幅放荡不羁的剑修摸样给自己留下深刻印象。
“燕某平生最得意两事,能得星瑶看中认主,将它从剑冢秘境中带出。二是成功化婴,在师叔坐化之后接任宗门没有让剑宗一蹶不振……但千年之后,最为后人津津乐道的必然是燕某对道友的评价。”
燕元载胸口两处伤口,还有鲜血在不住的渗出,在地上积起一滩。
“能在筑基期就给予道友近古以降剑道天赋第一人的评价,天下间还有谁有燕某这等眼光?当然,现在看来,这评价仍是不够,道友是奔着超越太白剑宗诸位剑君先贤而去的。”
“道兄谬赞,太白剑宗的几位化神剑君都是对剑道发展做出突破性创新,我不过拾人牙慧,如何同他们相比。”
白子辰坐上对首椅子,明显是燕元载临时移来,否则白首殿中怎可能会有和太上长老平起平坐的位置。
“燕某在剑山不得外出,似有阵法相隔看不真切,水镜术只觑得地动山摇,天地变色的场面,但觉着妖气不止一道,是那彩凤还有帮手?”
燕元载挺起身子,紧张的问道。
要是仅仅将彩凤驱走,过上一段日子再杀个回马枪,再有其他大妖相助,天河剑宗真有可能守御不住。
“放心,几头大妖或死或伤,今后不可能再犯剑山。”
白子辰的口气,就像掸走了几只虫豸那样简单。
“全解决了……”
燕元载情绪激动,差点伤口再次崩裂。
白子辰说的简单,也没仔细说明其他大妖实力,可光一头彩凤就让燕元载差点丧命。
能和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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