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回望,在他怀里缩成一团。
嵌着珠子的鞋子在裙摆下若隐若现。
“你......”落安手脚僵住。
怀里像是抱了团棉花,轻不得,重不得。
“夫子!”
傅锦梨可察觉不到他的无措,只是觉得这样更方便一些。
凑近他,“真的没有人,多多坏蛋!捉住小梨子怎么办。”
怎么办。
落安现在哪儿有脑子去思考怎么办。
小火炉揣在怀里,连血液都叫嚣着沸腾了,却不狂暴,而是渐渐地,诡异地被安抚着乖顺下来,继续贴着脉搏流动。
落安从未跟人这样亲近过。
可自从见到傅锦梨。
她每日都是要牵着走,说是小孩儿短短,跑不快的。
一日接着一日,落安从初时的不适应,现在都习以为常了。
今日,她会自己哼哧哼哧地往上头爬了。
但落安并没有什么不情愿,只是......
手足无措。
小孩儿的话听在耳里,得三分,漏三分。
不真切。
只是下意识地跟着说,“嗯,没有人。“
“有人,夫子打!夫子打他们,捉我夫子就打~”
吆喝着捏拳头了。
傅锦梨想得简单。
只有她一只小龙,自己走了,爹爹怎么办啊。
爹爹哭!
哭了小梨子都哄不到。
夫子也是。
小孩儿觑着落安,能见着他半耷拉着眼皮之下浅色偏茶的瞳孔,里边一贯明晃晃的笑意都滞了,僵着手脚,如临大敌。
傅锦梨便想,夫子也一样,别人抢走了梨子!
夫子也见不到了。
落安不回她,她自己也能巴拉巴拉地说下去。
等落安醒神过来,已经被小孩儿一句接一句地安排好了。
她说,要是她真的有人来捉,夫子可不可以藏起来小梨子。
把坏蛋收拾收拾,关爹爹的大牢里!
落安都笑出了声来。
顺杆子往上爬这事儿,还是傅锦梨做来最得心应手。
但是这事儿分人。
有些做来招厌,可是傅锦梨却不会叫别人有这种感觉。
她是跟你有商有量地,什么都要问问可不可以。
更像撒娇。
也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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