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也算是为傅锦梨分忧了。
这么一想,周意然才对裴风有了些好脸色,脸上表情变化不大,却依旧能叫人感受出他情绪不错。
“你别耽误她读书。”
裴风赶紧一扬脑袋,“我哪敢!”
傅锦梨那身边,也就傅应绝多少对她放些水,别的什么文武大臣,夫子,虎视眈眈盯着,谁要耽误她学习,那些都是要吃人的。
小小年纪,读书读得脑袋都昏了。
周意然想到那一颗小胖团学试之前哭着学,哭得满脸通红,可怜又可爱,一时嘴角微弯。
这一笑,骇得刘钧眼睛瞪得铜铃大。
满脑子只有一句话:主帅好久没这样笑过了。
“是永嘉小殿下吗?”刘钧绞尽脑汁,从两人的话里拼拼凑凑出这样一个人。
皇室哪儿来什么后裔,也就只有陛下藏得跟宝贝疙瘩一样的那位永嘉小殿下了。
“嗯。”
周意然总算是给了他一个眼神。
这一眼,可谓是春风拂面,如见阳光。
看得刘均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这个小插曲很快过去,裴风的到来,无异于给此战又加了砝码。
不过想想也是,傅应绝求险,求刺激,可是从不打无准备之仗,他喜欢冒险,但不管过程如何,他都必须要结果合他的心意。
周意然加上裴风,拿下昭云不过时间问题。
重逢的喜悦加上临战的紧张与激动,几人在主帐中就形式与布防得久了些,散去时已然很晚。
刘钧留到了最后,周意然一边收着案上散落的文书,头也不抬,低声道,“还不走。”
刘钧憨笑了两声,“马上走了,就是许久不见主帅,想多看看。”
也算是不多的铁汉柔情了。
周意然不置可否,继续闷头收东西。
上半身向前微倾,腰很窄,衣裳严实地遮住了勃发的肌理,腰间的蹀躞上镶着白玉,添了温润。
刘钧眼尖地见一个小玩意儿挂在上头,跟周意然周身的严肃冷然极不符。
“这是.....”
周意然顺着他的视线往下,一只木刻的梨子摇晃出来,挂件坠在蹀躞带上。。
栩栩如生,憨态可掬,胖墩墩。
刘钧傻眼,指着,“主,主帅,年纪越大,真是哈哈哈,愈发童趣了。”
他尴尬地笑了两声,眼睛却是粘在上头挪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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