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亏亏”去了。
落安:?
“这......”他捏着竹签子的手紧了紧,看向咬下山楂球塞在嘴巴里腮帮子被撑得圆滚滚的傅锦梨。
“这是何意。”
傅锦梨呜呜咽咽,张不开嘴,吃成只小花猫。
他只得举着糖葫芦去看那小贩,
小贩一接触到他的目光,又“啊”了一声,跟回过神来后走过场一般问他,“你回家去,找你爹娘要了钱来买。”
落安:“我......”
我没有爹。
“本钱高得很啊,回不了家也不行,这是做生意嘛。”
小贩根本不等他说,而是开始自言自语,似乎在极力说服自己。
于是,继两位天潢贵胄当街啃馒头后,又骗吃骗喝赖了别人两根糖葫芦。
卖糖葫芦的小贩一边肉疼着亏亏亏,一边又举着一根同刚嚼完一颗的傅锦梨无情道,“最后一个了,真的要钱的,你可怜也是要钱的。”
“你爹真不要你了吗,可是我糖葫芦真的贵,要不你叫他简单地要你一下吧,一签子五文,我真的会亏死的。”
这下落安总算是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可是知道了他也不能做什么。
因为他也没钱。
几千年没试过脸红是何滋味的天道大人也可耻地不好意思了一番。
实在是,囊中羞涩。
他解下苏展配衣裳时坠在腰带上的玉坠子,有礼地递给了小贩,“抱歉,我们没有.....钱了,这个可以抵吗?”
小贩打眼一瞧。
不认识,但看着就贵。
移开眼,自顾自又道,“这行不通的,别想贿赂我了,两根.......三根了,十五文。”
“你爹在哪儿啊,你同我说,万一我认识路去呢,你别说,就上京城这条路,葫芦张我道道都认识。”
“你俩不许瞎跑啊,看你俩转一下午了,我跟你们说,白吃我的糖葫芦要被扣下来的,扣下来等你爹找来赔了钱才能走的。”
小贩这么说着,却心下已然打算等卖完了手上的东西就去报官。
报个什么名头呢,就说虐待子女敢行不仁不义之事,
当然,
还有当爹的胆敢当街混吃混喝的金钱纠纷。
他半真半假地叫两人不许瞎跑,
也是亏得两龙是没见过世面又老实的,真的一人举着根糖葫芦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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