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直叹当是天意如此。
薛小胖能屈能伸,却最受不住别人说他脑子不好使!
于是“怒怼”爷爷,勉力挽尊后,又乐呵呵地等着奶团子。
却不知傅锦梨那头,已是被截了胡。
奶团子看着眼前叫住自己的人,两只小手搅合在一起勾着。
“做什么呀,小梨子去玩喔。”
她一双眼睛真的生得极漂亮,詹十鸾光一眼就能看出与上头那位相似至极。
想必是血脉相连,姿容有质。
只那一位眼仁尖锐,这一小个却是黑葡萄一般清泠泠地。
詹十鸾忍不住软下了嗓子。
“小殿下想去哪儿玩儿呀。”
她学着奶团子的语气。
戴着薄纱同人交流其实不礼貌,詹十鸾想了想,便取了下来。
看着那一点点露出全貌的面容,奶团子揪着的小手停了下来,眼睛忍不住亮了亮。
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兴奋道,
“漂酿!是……是小兔子!”
心怀纯善的孩子总能在世间各类美好事物之间找到同质,再一一相联。
丁雅言在她眼中像是淋了雨独自舔毛踩奶的小猫,而詹十鸾,则像一只无害的,怯弱的兔子。
詹十鸾有一双含羞带怯的水眸,樱桃唇,鼻子秀气。
她抿唇羞涩地笑了笑,“多谢小殿下。”
小孩儿直白又笨拙的夸赞得到了善意的回应。
于是奶团子更高兴了些,想同她多说一些,可想起还要去找小粽子跟薛福蔚玩儿。
于是抬手自己也不知指了什么地方,小脸温软,“小兔子再会,去玩呀,再见再见。”
她在告诉詹十鸾,自己不能同她玩儿,她一个人乖乖待在这里好不好呀。
粉嘟嘟的小孩,腮颊胜雪,娇憨可人,荡尽无忧。
詹十鸾望着她,眼含笑意,可笑着笑着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逆卷一般的惆怅翻涌而出,心头发闷,眼前也像是被薄纱覆住,水光点点,视线渐渐模糊起来。
眼前朦胧着,只有些许光点斑斑灼灼,眼前的小孩也不知是和自己记忆中的谁重合在一起,虚虚实实,难舍难分。
她情绪突然就有些低落。
看着奶团子目露关切,又连忙抹了下眼睛,声音很小,也温柔,“好,我在这里,小殿下去玩儿吧。”
自幼父王便说她多愁善感,是个水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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