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身子已经顺着那力道往前折去。
视线从满眼的红落到铺满青砖瓦的地。
怎么,怎么脑子掉下来了哇?
几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调整姿势,一人抱脑袋,一人抱腿,将她带得退开三尺远!
傅锦梨表情都来不及换,就这么硬生生同自己刚砸出来的大洞分离。
她努力回过小脑袋,“我的,我的……”
“小梨子不怕!”赵驰纵还分神哄了一句。
奶团子“哇”地一下哭出来!
她不怕哇,她的糕糕……呜呜——
最后她还是没能出去,甚至是因为砸坏了大门去见了祭酒。
祭酒一个老头子揉着脑袋。
心堵。
一排五个小崽儿。
好好好,一个不差,又来了!
哦,不对,换了个人。
他一个深呼吸,尽量放缓了声音,“小殿下,真是您砸的大门?”
傅锦梨站在几人中间,因着一出乌龙,她叫几人搬箱子一样抬走了,一路跑到远一些的小径上方才停下。
奶团子脑袋都颠儿晕了。
头上两个小发包松松垮垮,外头的小褂被散落在肘间。
她心虚得厉害,对着两根小胖手指,软声软气认错,“是我呀,是小殿下。”
“小梨子米有钱。”
她小脸一红,对着祭酒笑得十分气弱。
砸坏了,要赔钱了,小梨子什么都有,就是没有钱。
“……”
祭酒一噎,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再说,您还能没钱?
赵驰纵也不知为何,许是坏事儿干多了,如今明明没犯事儿,见了祭酒也是心头发虚。
“祭酒,我们是,是一不小心弄坏的。”
他还当是那大门年久失修,谁知一问竟是小梨子一拳头砸的!
他如今想起来还尤为恍惚。
方才几人自出的时候,奶娃娃手背上几个带着福窝窝的关节都红了一片。
祭酒吓了一跳,先请了大夫来抹了药说是不严重,小半个时辰便消下去了,他这才放下了心。
季楚眼神忍不住地落在傅锦梨包着一圈绷带的小爪子上。
别人不知,季楚却是有些明白。
奶团子的力气异于常人,他早早就叫见识过了。
当日她同丁雅言,还有自己,三人一起,可那一堆木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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