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姑娘又问。
傅锦梨哼哼着摇头,“不等呀,爹爹在家,我卖糕糕,赚钱!”
“赚钱,不卖爹爹。”
她来时委屈得小嘴巴巴说个不停,刘婉知晓了原委,直夸她小小年纪就孝敬陛下,想来陛下定然是高兴极了。
又听她说准备要饭去了。
刘婉连同几个孩子,又忙告诉她不必如此,陛下有的是钱。
奶娃娃不信。
她一脸凝重地道,“偏楞!小梨子做坏事,花光爹爹的钱钱啦!”
“家里没有了,我们是,穷光蛋!”
父女俩住在宫里,一应事物都有专人备好,需得银货两讫的事儿几乎没有。
所以平素里是半个大子儿都见不着的。
在小人儿心里,没见着,那就是没有。
如今那大门又叫她轰坏了,本就不富裕的家庭,这下险些将傅应绝头发丝儿都压掉半根。
于是小人儿毅然决然,吃了秤砣铁了心,小花子这碗饭,她是吃定了!
养小梨子费钱钱,以后她下学就背着自己的小布袋,再拿个小盆,沿街叫唤。
她已经打定主意了,也不白拿别人的,就当是借,小梨子以后有钱了,再给还回去!
至于如何有钱,她再上别处要去。
她这拆了东墙补西墙的法子,是个人都觉得离谱。
可你要叫他们说出个所以然来,又惊觉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儿!
最后没办法,刘婉只得哄着她,叫她在这处乖乖坐好。
说是铺子里没人看着不行,今日便雇她在此处帮忙,待关门了,给她发工钱!
于是正儿八经·领工钱上岗的奶团子,就这么瞪着大眼睛,双目炯炯地盯着进来的人。
一个都不放过!
“赚,赚钱?”女子听不太明白。
小崽儿赚啥钱?
奶团子说话就是捡着她记得的几句强调,你要真叫她给你前因后果说清楚,她也是干瞪眼睛说不出来。
前言不搭后语,有时间便是傅应绝也是半蒙半猜,听得够呛。
偏偏小人儿不觉是自己的问题。
傅锦梨瞧着说话的女子,目光包容。
似乎是不太聪明,连小宝宝的话都听不懂哟。
不过她向来是待人极宽善,又自豪地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道,
“小梨子老板!卖糕糕,赚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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