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知晓主要责任在自家小胖娃身上。
这些,旁人逼迫不得,唯有小孩儿自己主动,自己愿意。
可这不是气不过吗?
前头救那个,这回又傻愣愣给别个儿伤顺手给治了。
傅应绝现在对着周意然,正眼都不想瞧。
周意然没懂,叫他看孩子如何了,骂他做甚。
拧眉,“何意。”
骂归骂,也不是骂不得,以前也不少,不冷不热就这么过去了。
可……
他面色一变,“可是小殿下有——”
“她没事,你要有事儿了。”
傅应绝颇不顾帝王脸面,啐他一句。
娃娃好好的,张口闭口有事无事。
他没好气道,“动动筋骨,半天了也没感觉出来。”
嘴上不饶人,“躺两日,骨头都朽了?”
周意然一愣,心下荒唐了一瞬。
有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冒出来,他僵硬着指骨抬至心口,那里本该有个极深的伤口。
可手按上去,再继续使了力,半点不疼……
他目光都呆滞了,内劲游走周身,顺畅丝滑,没有半点阻隔。
就连陈年旧伤,都好像是一阵沙,被风一吹,散了。
“小殿下……”
周意然喉头梗塞,似乎丧失了说话的本能,看着困得不行的小孩儿。
想笑,却笑不出。
他知晓是不易的,自己伤得如何,他最清楚不过。
更遑论内里长年累月的旧疾。
小孩儿费了多大劲可想而知。
周意然的目光变了番,沉沉浮浮,最后又静止下来。
这次看着傅应绝,前所未有地认真。
“臣不忘小殿下恩情,可天下无人值得她这般。”
傅应绝最是不屑,“用你说?”
觑着周意然,语气酸得厉害。
“不知你几个是有多大魅力,将小孩儿哄得是五迷三道地。”
天下自然无人配得上她这样做,说句无情的。
生死有命,该绝当绝。
可奶团子人一小个,又有通天本领,心里想些什么,便做些什么。
因为心怀赤忱,魂灵极善,便免他人悲苦。
又因重重怒火,善恶分明,能予恶人地狱无间。
“她想做便做了,你能阻止?”
说完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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