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脸上惊恐起来,“飞啦!不见!”
薛福蔚听见她惊呼,两眼一黑,甚至来不及去看,拧着脑袋也不管那处站的是谁,朝着声源处就这么狠狠顶了过去!
“大哥,我来了我来了!”
男人漠然地站在洞口,将闭着眼挣扎的一小团往肩颈处揽,另一只手伸出,按住那奋不顾身朝着自己腿上撞过来的胖脑袋。
皱着眉,声音却和缓,“闹什么。”
低沉的,熟悉的,听过无数遍。
两个小胖子动作齐齐一愣,小胖丫头挣扎着的小爪子顿了顿,紧闭着双目却依稀能叫人感受出里边的愣怔。
傅锦梨先是皱起小鼻子嗅了嗅,一股格外熟悉的气息,识海中还未反应辨别出来人的身份,身体已经下意识地软化了下来。
很熟悉,熟悉又安心。
那胖嘟嘟的手挪开一些,眼睛悄悄掀开一条缝,入目是男人冷硬的下颌线。
她一下就呆愣愣地张大了嘴,突如其来的喜悦遍布全身。
小孩儿的声音响彻林间,毫不遮掩。
“爹爹呀,我的爹爹,梨子爹!”
梨子爹撩起眼皮来看她一眼,朝着目瞪口呆的小丫头颔首示意。
“嗯,你爹。”
地上站着的薛福蔚脑袋还在他手里,小蛮牛一样还保持着俯冲的姿势,一听见他开口,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下轮到他满面惊恐了,小胖子头都不敢抬起来,就这么杵在那双修长又骨质分明的大掌下。
陛下啊。
是陛下,他差点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将陛下给撬飞出去!
手下的脑袋一动不动,傅应绝拿开手,在上头敲了敲,语气带着些困惑,“薛相在外头被骂做老狐成精,你看着倒不一样。”
一直听说那几个小屁孩里边,只赵驰纵憨勇些,这薛福蔚鬼精鬼精地,怎么看着也是不逞多让的憨。
“我......我,陛下恕罪!”
薛福蔚气弱,忙提溜着自己的脑袋站好,紧张地攥紧了两侧的衣服,“是救哥心切,救哥心切,陛下勿怪,我非是故意的。”
他有些怕,但是也有些委屈,“陛下夜黑风高,站在这里,一声不吭,我还以为是有谁要抓我大哥!”
他说着说着,越觉得自己有理,“那我自然不能放过!您要知道,我大大哥才几岁,在外头觊觎的人可是如滔滔——”
话说得多了,竟是压制不住他那点老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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