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小全子明显感觉到底下的视线都怪异了起来,以那两个年纪不大的孩子为最。
穿的戴的都不像京中人士,更没有如朱易一般枷锁加身,想来也不是亲眷。
书卷气息很浓,只是阅历不丰,不懂掩盖神色。
这些目光叫小全子脸上的笑险些维持不住,连忙将自家小殿下捞回来,又道了别,往学院赶去。
只是傅锦梨实在意犹未尽,眼巴巴扯开帘子往后望了许久。
待到了太学门口,一下马车,小胖丫头赖着小全子就说出了自己的馊主意。
“小殿下一个时辰,小全子不走,我快快出来回家家,想爹爹!”
绝对不是想看热闹!
小全子:......
“不走,不走,小主子您快些去吧。”
“嚎~”
送走了小殿下的小全子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心底也忍不住泛起了嘀咕。
就小主子这半吊子水平,也不知一个时辰能不能写得完。
几乎没有人对小胖丫头有信心,甚至于是已经想好了小孩儿到时拿着个倒数哭闹该如何哄。
而傅锦梨对此一无所知,提着自己的笔,乖乖趴在桌上就开始写,速度还不慢。
她在办正事,傅应绝也没闲着。
江南道长官,在早朝时由十二卫掌使押上朝堂,诸位成精一般的大臣立刻就将这里头的弯弯绕绕瞧了个明白。
陛下不爱过问下头阴私,此次又是御令查处,又是金銮会审。
至于目的,众人心照不宣,不过是做给他们这些臣子看罢了,就怕几年过去皮松了,又犯些不必要的糊涂事。
“朱大人。”
龙椅之上的帝王,神情不悲不喜,一双狭长的眸望着下头跪地的人。
如见蝼蚁。
周身都极尊贵,那张瓷白的面皮更是叫人有了悲天悯人的错觉。
可一张口,原形毕露。
傅应绝轻哂,浑身没有骨头一般微微后靠,“上次见朱大人,还是在去岁年宴,不想——”
“今年倒是来得早了。”
帝王轻笑一声,不太正经,“莫不是念着朕呢。”
朝上鸦雀无声,没人敢接,没人敢应。
声音听似轻快,落在朱易耳中却叫他浑身一颤,“罪臣……知错。”
证据确凿,除了知错,也确实没什么好说的。
朝堂之上气压极低,除了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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