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头。”
傅锦梨抱着糖葫芦,一个劲看他后头鹌鹑一样的赵驰纵。
“粽子爹爹新年好~小粽子,藏起来!”
可不就是藏,老老实实地,也不如往常跳脱,站得笔直安分。
赵漠不在意一笑,“您甭理他,皮痒痒了。”
赵驰纵听见,想反驳,又畏于上头坐的那位,只得忍气吞声地咽了这口气。
闷声同傅锦梨道,“小殿下好,我今日是......是嗓子不舒服。”
可他究竟是为着什么,屋里谁人不知。
傅应绝捏着盏盖,撇了撇杯里的浮沫,眼皮懒懒一掀,精准地定格在那瑟瑟缩缩的人身上。
鹌鹑一样的人偷偷看了他一眼,又连忙挪开了去。
傅应绝轻啧一声,放下手中的茶,唤他,“过来,朕瞧瞧。”
赵驰纵浑身一僵,欲哭无泪,同手同脚地走上前去。
“请陛下吩咐。”
声音不小,就是有些抖。
“嗯。”傅应绝颔首,狭长的双眸微眯,将他这副怕得手脚打颤的模样看在眼里。
哼笑道,“朕会吃人?”
吃倒是不会吃的。
“小,小梨子说,说陛下牙口好的,该是,该是啃得动人。”他结结巴巴,压根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傅应绝闻言,脸就一黑,却不是同他计较,而是猛地看向了在外头瞎说八道些鬼东西的傅锦梨。
质问,“你在外头都是这样造朕的谣?”
“米有哇!”傅锦梨使劲晃着小脑袋,笑着装傻,“吃不动人,吃不动人,爹爹吃糖葫芦~”
“小梨子米有呐!不知道呀,是小孩儿,小孩儿才几岁呀~”
那呆样,若不是离得远了,傅应绝真想给她手板上来两下。
迟早叫她气死!
后槽牙磨了磨,复看向赵驰纵。
赵驰纵当即浑身一凛!
几乎是下意识地挺直背,“陛,陛下!”
僵直,疑心用锤子一敲,都能同冰块一样碎做几块。
傅应绝看着狠狠拧了眉。
他眼弧本就细长,再这么一压,更加吓人,赵驰纵险些哇的一声哭出来。
这没出息的样子。
好笑地收回眼,不再吓他,只在腰间摸了一番,从里头抹出两个绣花精美的红钱袋。
抬手就扔进赵驰纵怀里,微仰下颌,示意道,“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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