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好了,买糖吃。”
说完就要走,却叫庄家闪身堵住。
迎着李爷不虞的面色,庄家比了个捏钱的手势,此时也不怕得罪他了。
“爷,您给少了啊。”他指着下头的赌桌,道,“照着算,那头赢了需得翻四翻来给码子了。”
***
傅锦梨赚得盆满钵满。
来时两三袋,去时候已经是个半人高的小箱子。
她还找了根绳子,将箱子栓了,挂在自己身上,说是送给爹爹的,要自己拿。
她乐呵呵地走了,李爷却铁青了脸。
有下属靠过来问,“可需要咱们——”
“蠢货!”
兜头一巴掌扇下,李爷压低了声音骂,“那是季家!”
当他不想报今日之辱吗,可对面有季家做后盾,道上哪个想做生意的,都得避着些。
“裴风在何处!”他又恶声问。
下属捂着脸,快速道,“裴风发现咱们了,跟着寻到了兄弟们的落脚点。”
李爷立马甩袖就走,“老子拿他来出出气!”
————
“爹爹——”
傅锦梨刚下车,扯着嗓子就喊。
傅应绝刚脱了弄脏的衣衫。
平日里掩在衣衫下的地方薄肌轻盖,微微一绷直,极具爆发力。
腰部紧窄,肌`理分明,一身皮`肉,冷白如雪。
是力量感的野欲跟养尊处优的贵气相互碰撞。
听见外头那一小嗓子,他动作一顿。
唇勾起,懒着嗓子,“成天地野。”
狭长带褶的眼微微一抬,随手就扯了一旁搭着的衣袍穿在身上。
信步移到窗。
长指一挑,那窗户就架起来,外头的景色也落入眼底。
硬朗的线条方柔和下来一些,待看清外头是个什么情况——
傅应绝那张脸,“唰”地一下又绷了起来。
“爹爹~”
下头的傅锦梨仰着头看见她爹,欣喜,张嘴就喊。
却不想,上一瞬还心情颇好的爹,不知怎么,变戏法一般就垮下了脸。
“啪!”地一声,还将窗户给关上了。
傅应绝面无表情,转身就走,无一丝留恋。
只剩下外头仰着脑袋憨笑着不明所以的傅锦梨。
“爹爹不理?”
她歪着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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