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怎么动了手。”
六花儿管他动不动手,一心只有为傅锦梨那大公鸡讨回公道。
虽说他不待见咯咯鸡,可偷他小老大的东西,那就是没得说!
他道,“打打打死了管埋,管他呢!我我还未问他如何如何要去偷偷——偷我大当家的鸡!”
赵驰纵也站在傅锦梨身旁道,“敢偷小梨子的鸡,他便是再说一百句,我今日也要叫他好看。”
这可是在太岁头上动土了。
傅锦梨那小霸道的性子,历来京中几个都是紧着她来,要什么给什么,自个儿没有都要弄到她手上。
如今却是叫人连鸡都给偷了!
赵驰纵怕小梨子回去一告状,别说是丁雅言了,怕是薛福蔚那张嘴都得给自己念昏。
看看看看!
你跟着一道去,连只鸡都看不住。
这么一想,赵驰纵拳头硬了。
周围人也是想起来这一茬,注意力又回来了。
傅锦梨也还在哄着上头的大公鸡,“快快呀,不怕~”
不怕。
不怕才有鬼!
咯咯鸡羽毛都竖起来了,怕回去又是一顿好打。
说来也是它自己作的,昨夜酒足饭饱 又酣畅淋漓的打了一顿。
这动了筋骨,就容易犯困。
路过这王家的鸡圈,就迈不开腿了,扑腾上去就开始睡。
还没有午夜打鸣的自觉,一觉眯到大天亮。
“咕咕咕……”
它小声地,叫得可怜兮兮,企图唤起傅锦梨那点温情,待会儿下手轻一些。
这落在傅锦梨眼里,就是另一番意味了。
她气得小手往空气一拍,使了劲儿,胖墩墩险些站不稳,“坏坏,富友坏坏!小梨子收拾,咯咯鸡不怕。”
咯咯鸡也晓得伸头一刀缩头一刀铺垫得差不多了,就扑腾到了地上。
一步一歪,悲悲切切地往傅锦梨而去。
讨好地蹭着她小腿,还卖笑似地嘎了两句。
“咯咯——嘎——”别杀别杀,手下留情。
它那一声嘎,将众人都雷得不轻。
虽是不合时宜,但赵驰纵还是捏拳道了句,“好好好,都吓出鸭叫了,可恶的王家!”
这下傅锦梨更心疼了,差点又要哭上,气得小脸蛋发红,“收拾他了!欺负弯弯,欺负小梨子咯咯鸡!”
“咯咯咯——”不跑了不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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