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给人当爹的,不是当孙子的,难不成还动不得手了。
这么一想,他又理直气壮起来,直接跟周意然叫板。
“我一个堂堂帝王,做事自有自己的道理,你怎不说是她傅锦梨逼朕为匪,死活要我上山。”
周意然颔首,又恭敬道,“陛下说的是。”
嘴上说着是,可那样子油盐不进地哪里像是信了。
可怜傅应绝难得不满嘴跑车,句句肺腑,却是有口难言。
君臣俩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只是周意然离开时将门轻轻阖上,后头立马有东西“哐当”一声砸在门上。
而后传来那时时刻刻矜贵着的帝王气急败坏的骂声。
“周意然老子跟你没完!”
——
大将军一上山,就把寨子里谁都不敢招惹的二当家气得门都卸了。
但是一看大将军那靠谱又正气凛然的样子,又不由地想,莫不真是二当家做错事了。
苏展是个明白人,也理解周意然的心情。
毕竟当初兄妹俩可是叫陛下齐齐罚了站的,这次陛下又是带着人不告而别,给别人丢下重担子。
憋了一路的闷气,老实人都得上树。
更别说周意然只是不善言辞,年少时能跟陛下混在一起的,更算不上什么老实人。
父女俩的身份也被勒令不允许透露,知情的几个在威胁之下也不敢多嘴,只是回家恍惚了几日,家人还以为只在外头撞了脏东西。
言归正传。
两方人马汇合了,正事自然要提上日程。
为了不走漏风声,行云岗的土匪们,都被变相地软禁了起来。
吃吃喝喝一切照常,就是出不得行云岗半步。
这也没什么,毕竟他们当年也是为了安定日子才选择上山,这有吃有喝还有人操心着外头大事,他们只剩下安逸。
“淮川第一道险就是行云岗,如今门户大开,着人隐入腹地。”
傅应绝眼盯着沙盘,有条不紊地下着指令。
“朕会稳住朱妄语,届时打他个措手不及。”
是暗度陈仓,跟那样的贼子也无需讲什么磊落。
周意然摇头,提意道,“我带一队精兵,先入淮川,直取敌方主将,陛下坐镇后方。”
瞧着稳重,这打法还是一样地不要命,无怪是能成无话不说的好友。
大军当前,只身敢入敌方大营。
一屋子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