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皮笑肉不笑,“托大将军的福。”
两人的对话没头没尾,打哑谜一样,除了对方没一人听得懂。
不过就算听懂了也无甚用处,不过是大将军讽这位帝王好日子过久了,在宫里久不上沙场,竟是落到了要挂彩的地步。
不过周意然也就是嘴上一说,心头也清楚是个什么情况。
短短三日,就能够破了至少要周旋大半月的战事,可想而知这人玩得是有多疯。
换个人,可不仅仅是手上流点血那么简单。
傅应绝也没在意,只嘴上不饶人。
总归是要先处理残局地,终于分了丝目光给屋子里已经像是天塌了一样的主仆两人。
朱妄语脸色青白,这次不是疼的,是吓的。
手哆哆嗦嗦地抬起,指向了傅应绝。
唇一抖,声音支离,“你.........是你——”
里头的惊恐与绝望不容忽视。
可怎么能够不绝望呢。
这小孩儿的爹,分明是来投靠他的土匪头子。
可眼前人那张脸,就算是化成了灰他也认得!
托了朱易的福,那家伙有贼心有贼胆,早早就酝酿了要谋权篡位,家中绘一幅帝王肖像便不是什么大事了。
因为怨之入骨,整日里都要拿出来观望咒骂,也是傅应绝身体好,要不早叫他念叨得驾鹤西去了。
有这样一个父亲,朱妄语耳濡目染之下,不仅复刻了父亲的反叛之心,更是对画像上的人,记得铭心刻骨。
现在那一张脸,就这么摆在他眼前。
活生生地,比之画像上还要惊为天人。
但朱妄语没那个闲情逸致再去欣赏了,脚一软,整个人压在下属身上,两人缠做一团,滚在地上。
“主公!”
下属喊着,手脚并用地将朱妄语撑起,却是忽然闻到些腥味。
一愣,低头看去——
他主公被吓溺了。
对面的人不约而同嫌弃地退后半步,就连傅锦梨都撅着嘴巴,想羞羞脸,又觉得这举动没礼貌,便没多话。
可她知晓要饶人,她爹就不是什么大好人了。
傅应绝的嫌弃不加掩饰,反唇以讥,“主公?”
“也就是朕命不好,不像你,还有人伺候吃喝拉撒。”
“你——”
下属很是忠心,虽然察觉到形势不对,但还是见不得别人侮辱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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