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徐悲鸿张大千等着名画家的纸扇他也有收藏,就给江德福拿了一个,
上面是张大千先生画的墨竹,还有他的题字印章,
当然没跟江德福说实话,只说比较名贵,配的上他的身份,
江德福清楚顾宇的身价,知道这把纸扇应该不是凡品,平常也珍惜。
就是跟他混在一起的多数部队退休的老干部,也认不出来这把纸扇的真实来历,
「我…我用我的性命做担保行了吧?」欧阳懿是真着急了,说话都结巴了。
「我要是跟这个漫漫长夜有别的不干净的关系,我出门坐车,我就让车给撞了!」欧阳懿再次赌咒发誓起来。
「姨夫,可不敢这么说。」顾宇摆了摆手,神情真挚。
欧阳懿以为顾宇是关心他,心下有点感动。
「就是,一会儿我们出去做的是同一辆车。」
江德福接过话去,顾宇闻言赞同的点了点头。
「你…你们!」
看着攻守同盟,狼狈为女干,一丘之貉的父子俩,欧阳懿气的说不出话来,
刚刚心里涌起的那一
点感动,就当是喂了狗。
当然玩笑归玩笑,江德福顾宇也看出来了,这件事应该就是个误会,
是欧阳懿和安欣之间缺乏沟通,也是老了以后更加在乎对方吃了飞醋。
看着笑了起来的父子俩,欧阳懿也明白了过来,这爷俩拿自己逗趣呢。
「呵,我算是弄明白,你们是安欣找来的帮手,给我做思想工作来了,
怪不得最近她老是拿我跟你比,比的我是一无是处啊。」欧阳懿带着些不服气看向江德福。
「那是她不对,你怎么能是一无是处呢?人总是有点优点的嘛。」
江德福内心骄傲,面上还得装一装,就是嘴角的得意有点守不住,说话也端起了老干部的范。
「是吗?一点优点,那好啊,我请教下阁下,你说我的一点优点,到底是什么?」
欧阳懿冷笑的一声,对于江德福的大放厥词不满的问道,拿起纸扇给自己扇了扇,冷静一下。
「是什么?你让我好好想想,你这突然一问还真把我难住了。」
江德福本是开玩笑,可一下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聊了!」欧阳懿气的作势要走,这顿茶他是喝明白了,爷俩一起搞他心态来了。
「姨夫,您别急,我爸年纪大了,您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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