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天奴奴的上半头颅。
从下半脸发抖的牙齿上,可以看出天奴奴究竟有多么痛苦,木子云没有让火焰接触到他的皮肤,而是猛的提升他脑袋旁边的温度,打算将他烫成白痴,这样既不会让他死亡,也可以去除掉他的意识。
正烧的兴起,木子云突然张大嘴,大声地又来了个喷嚏。撤回了手,木子云甩了甩脸,心里觉得奇怪,身上这么些火难道还伤寒了不成?以前也没病过啊,应该是烈风火焚步太耗体力的缘故吧,想到此,木子云将手脚上的烈焰也散掉了,变回了正常模样。
再次伸出进火罩,木子云不经意瞥见了天奴奴嘴角的阴笑,怔了下手一停,再瞧见天奴奴恶狠而又带着兴奋地眼神,木子云觉出些不对,可打个喷嚏这种事说到底又不是什么大事,吸了吸鼻子,好像也没有再打的势头。
刚想继续烘烤天奴奴的时候,木子云身体又出了毛病,鼻涕出来了,喉咙不仅涩还哑,憋着股东西,好像痰但吐不出,起先是胳膊麻,后来连大腿都开始酸了,力气一下子卸了七八分。
这还没来得及适应,脑浆像是被拿出来包进个容器里,再装了回去,懵懵的看什么都感觉慢了。
“不会啊!”木子云使劲拍了拍脑袋,“你什么时候下的手?我一直用火焰防着你,你不可能…”
额的一声,木子云坐到了地上,身体越来越冷,反应了好长时间,才点燃了火,烤着前半身热乎了,后半身却掉进了冰窖似地,哆哆嗦嗦地木子云仰头躺了下来,他知道自己肯定得了瘟疫,而且是天奴奴造出来的瘟疫。
为什么?就是再厉害的病总得有个征兆吧,木子云转而想到方才自己的喉咙一直不舒服,难不成那时就开始了?
天奴奴尽情望着木子云慢慢瘫倒的模样,他的确打不过木子云,甚至当年有很多人能将他碾压至死,但他又的确是那几百年湖州的“神“,你可以杀死他,但他总会重生,而且他的不死僵尸体所传播的瘟疫,是任何高手都不能防御的。
在决斗中,肢体的触碰,或者气息的相融都会让天奴奴的瘟疫发挥作用,木子云以为用火焰能够护住自己,真是太幼稚了,当年那么些开宗立门的高人,哪个没有强劲的手段,最后还不是一个个败死在天奴奴的脚下。
而现在,为时已晚。
木子云没有力气生出火焰,甚至脑袋想的事情,要很久才能传到手上,鼻涕越来越多,脸白如纸张,喉咙有小块方形的蓝块,用手一捏硬邦邦的,像是把木子云脖子里给堵上了,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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