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少,木子云观望了许久,都见不到一具尸体。木子云左脚踏进大门,踩在块砖石上,忽的心中泛起一阵苦水,撤回脚,魔障的自语道:“不了,不看了。”接着就往东北奔去,从废城中穿过,一刻也不停。
空中之城——缁作,现在也是塌落成了个山堆,里面不知埋葬了多少亡灵,但以此之后路程中,兽族的足迹就越来越少了,牧野只是毁了些田地,房子也就倒了几间,看来是梁溪院的人挡住了兽族的攻势,护住了这里的居民。到寺口后,就彻底是人类的世界了,只是街道上没了往日的喧闹,但店铺还是敞开着门,木子云挑了几家进去,发现均是空落落的,不见个人影,走着走着,听见阵阵的吵闹声,那是梁溪院传来的声音,木子云急走了起来。
今天的梁溪院,从门口到院内沾满了人,他们来自各地,为了观看一场刑罚。木子云用布遮着脸,费尽周折才挤进了院门,梁溪院之前就被毁掉了大半,现在似乎完完全全的毁了,人们就站在废墟之上,热闹的看着场中的表演。木子云终于见到了这场刑罚的角色们,三十多张宽的空地上,摆放着梁溪院十五位枭雄,四十六名师者,以及百名英杰,当然,都是尸体,并且残缺不堪。
场中插着两根长木柱,夹着一条横杆,横杆上用银爪钩吊着个老人,那是梁溪院城主——修一垄峰。老人年纪大了,一把银爪钩或许能直接要将其皮肉撕裂,所以他身上插着四五把,都是先将爪钩合拢,穿透身体,再将爪子展开。他头发被硬生生扯掉了些,露出了渗着血的头皮,此刻,他比死人只多了几缕气息。
“喂,他...他为什么会这样。”木子云压抑住了自己五味俱杂的情绪,对旁人问道。那人小声回他道:“你还不知道吗?是梁溪院的地藏主放出了兽王的亡灵,虽然地藏主已经归隐,但还是被当做梁溪院的主事之人。你看看那些人,那是登封人,他们亲自来兴师问罪了,唉,梁溪院的人本来都走光了,登封人有火发不出,就杀梁溪院周边的人来解气,先是把缁作毁了,又去杀牧野百姓。”
缁作竟然是登封人毁的,这群恃傲的家伙,显然并没有将登封外的人类当成同胞。
“唉...”那人叹了口气说道:“本来梁溪院的主子们都走远了,但城主他老人家一听到登封人在斩杀梁溪院周边无辜的百姓,就奋不顾身的回来了,还带回了些梁溪院的精英。还是城主好啊,鸣守啊,地藏主啊,泯灭火主啊...都跑了,浔江郭里的戈堡太守已经自立山头,与梁溪院划清了界限,城主现在是孤家寡人了,马上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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