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乡....也蛮好的,至少比一个祥字好听多了。”铃铛挽着风筝的胳膊,思索着说道,“我是打心里佩服这人了,姐,你说他是怎么找过来的?咱们不是从广琅琉璃岛的海底穿越过来的吗?”
几人互相搀扶着,离开了山区,走入了村庄城县的街道,道上人行得匆匆忙忙,他们都知晓了离自己不远的地方降下了天灾,那情形,与当年湖州的火灾简直一模一样,大多数人行路时都带着自己的身价财产,往往一出门就是一大家子,谁现在还敢待在屋子里啊,店铺都关了门,有粮食也都给自己备上了,谁也预测不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虎子扛着木子云,慢悠悠的走着,偶尔碰上几群士兵模样的人,他便领着大伙躲上一会儿,如今,还是别闹事的好。
风筝也很是好奇,就问向了望乡,说道:“乡,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望乡的气质与之前有了很大的不同,像是经历了一次蜕变,但并不完全,他依旧用块灰布子遮住了脸,而气息给人的感觉也不再那么的灰霾和死寂。他开了口,只看着风筝,回道:“你消失了,我....快疯了,冒出来个怪东西,把我拖进了海里,到了海底,见着些东西,不知怎么又回到了海面,接着就看到了你的花,我跟着花找到了你。”
“是海怪!”铃铛叫道,“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望乡!你是否也是十八年前出生的,是子时还是丑时...哦...你应该是丑时吧...”因为铃铛能够明显的感受到望乡与她之间的隔阂,这一点跟风筝很像。
望乡并没有理会铃铛,他的眼神里只放得下风筝一个人的身影,耳朵里听见的也只有风筝的声音,铃铛鼓起了嘴,很是不悦,风筝笑着说道:“我问过他,他早已不记得了,不过如果一切都是命中注定,那么望乡应该也许我们同岁。”
“而且,还是丑时!”方天慕忽然冷道,言语里充满着火药气息,他可以接受与他们格格不入的风筝,但绝不能容忍望乡在其身边,有望乡在的每一刻,他的心都不得安宁,让一颗冰冷的心产生惧意,这是一件十分糟糕的事情。
而望乡与方天慕的感受并无差别,他将隐含着杀意,并带着恶气的目光正投向了方天慕。风筝向着方天慕低声乞求道:“乡为人其实很好,以前大家有所误会,希望方兄不要介意,让乡加入我们吧,我们不是要扩大自己的声势吗?有了乡的加入...”
噗通,木子云落到了地上,双腿半弯着,看来仍是看不住,单手捂住胸口,喘息很是困难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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