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都是悲苦着、煎熬着内心的可怜人。
道系青年叹着气,他来错了地方,这里并不需要他,他只有一双手和寒酸的包袱,根本满足不了任何人的愿望,也并没有谁再愿意听他这一个疯道士讲道理。他干脆在群山中建了个木屋,隐居在了那里,躲避起了世事。
回到道法世界,佛系青年这几日一直在找寻着建寺院的好地,太贫瘠的地方不能去,肮脏的地方更不能去,这是对佛的不敬。还需要选那种风水宝地,这样的地域更有利于佛光的现世,最终佛系青年离开了一片慌乱穷困的山区,来到了一座在乱世中还算有牌面的城市。靠着自己发展的信众,他很快在某处山清水秀地建好了寺院。他知道那些受苦受难之人若要来见他,多半是要求救赎的,寺院里没有足够的粮食,管不起苦难之人的温饱,而佛系青年也不能救赎他们,死亡才是真正的解脱和幸福的开始。
所以佛系青年将寺院中的神像做成了某位特殊的神佛,这神佛管的是人间姻缘和子嗣香火,也只能对这两个心愿产生回应。这样一来,寺院就清闲了很多,平日里那些受苦受难之人自在家中念佛,或是在自家远离做了尊大佛像,每日参拜,不会去寺院叨扰佛系青年,而能去寺院的都是些“上层之人”。只有无忧无虑者才会去求人间姻缘和子嗣香火,而这些人一般活得很富足,也能掏的起香火钱来供佛系青年维持寺院的修缮。
在佛系青年看来,这些“上层之人”才是能够在此世寻求佛理或是感悟佛意的人,他们还有着各种各样的人生选择可能性,佛系青年可以满足他们的许多需求,也成就了不少人间好夫妇。
渐渐地,佛系青年在道法世界扎了根,他的日子自然没有道系青年隐居的那么静寂,却也十分的清闲。而道系青年自从隐居之后,就再也没有出过山,也没有任何人将他记住,倒是佛系青年成了个传说,那些悲苦的富豪、贵族都要千方百计地接近佛系青年,以向佛寻求那些虚无缥缈的“承诺”。
似乎多少年过去了,江山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佛像世界群雄割据,祸乱四起,而道法世界大一统天下,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佛系青年和道系青年同时再度出山,一个用自己的微薄之力,救百姓于水火,他根本没有在意从前人们对道理的蔑视,将自己有的都与人分享,虽然得到的感激和回报不多,但仍旧问心无愧。另一个用尽自己的所有才华,将佛理传播到了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全世界生灵都成了佛的信徒,寺院突然扩建了数百倍,几乎处处可见僧人,而各处庙宇香烟从未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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